“嗯,這點我做擔保,凡是有人敢傷害大長老弟子的,宗門內必定嚴懲不貸!”
底氣十足,池淵身為一宗之主,這種事情只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當然,聽師娘的。
池頓忽然睜大了雙眼,一臉驚訝,兩人還以為池頓被他們嚇到了。
池淵趁機說道:“放心,我池淵說話算話!”他打包票的說,還拍了拍胸膛。
而兩人卻不知,池頓想的是別的。
他的關注點在……
我已經到了走在大街上都會被群毆的等級了嗎?
天啊,假如每天出門十個小時,那么按照群毆人數遍布整個北離宗的情況下,我一天要被揍多少次?
想想就可……可激動了呢!
那防御力得漲到多少啊?
激動過后,池頓又對自己這種越來越習慣作死的心態表示強烈的抗議,剛才的人絕對不是我,絕對不是我。
池淵耐著性子繼續說道:“小子,趕快拜師吧!”
卻沒想到,池頓忽然出聲問道:“大長老,我知道您是雪姐的師父,我只想問您,是她拜托您的嗎?”
咦?
沉水看著池頓的目光多了一分審視,她本以為,池頓只是一個狂傲少年,一般這樣的人,都是那種腦子不靈光的。
他們終究會葬送在自己的狂傲之下。
她以大長老的身份,若是要在宗門內招收弟子,對于誰來說都是一場機遇。
這番機遇擺在池頓的面前,他卻先想到的是自己為何要收他為徒,看來也不像表面上那么愚笨嗎……
又瞥了眼池淵,池淵冤啊,我干嘛了我?
沉水忽然間笑了,眼角的皺紋不聲不響的跑了出來,沉水如實說道:“自然是受徒兒所托,否則你以為我為何要收你為徒?”
池頓毫不尷尬的回了一個笑臉,撓頭說道:“我就說嘛,您這樣的大人物怎么可能會特地跑來收我做徒弟,我天賦極差,在普通弟子待了兩年,前幾天才僥幸進入感氣班。”
池淵一旁心中罵道:僥幸這倆字你配用嗎?你配嗎?你丫一個僥幸,刑事堂的事兒我這個當宗主的都知道了!
“所以,拜師的事兒,弟子不敢。我不是什么天才,若是成了您的弟子,怕是對雪姐的名聲不好。”
池頓自知,沐磬雪到底是個女孩兒,這個世界風氣保守,若是走的進了,流言蜚語漫天飛,怕是她受不了。
沉水認真道:“你可想好了,拒絕老身,你在宗門往后的日子可不好過!”
“想好了,弟子今日全當沒有見過二位,先行告退了!”
依舊是一個躬身禮,池頓迅速離去。
沉水遠遠的看著他,微翹著嘴角,說道:“這小子,可比你招人喜歡。”
池淵,我改名叫池冤算了,明明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做,怎么最后受傷的都是我?
說起來……
我是來干嘛的?
收那個混蛋小子當徒弟?
不對啊,我為啥要收這么個玩意當徒弟?
!!
靠,忘了問他元素暴走的法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