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去善待每一個人,那樣他們也會給你帶來快樂。
池頓認為,他搞事兒,別人揍他。那些揍他的人揍爽了,而他的防御力也漲了,這不就是一種雙贏嗎?
好吧,池頓承認自己是被傻叉系統同化了,越來越往自虐狂的方向發展了。
出來的幾個人,都是曾經與李成一齊在外院待過的,他們只是認識,但是對李成卻并不熟悉。
池頓,更不用說,他只知道這個名字,連李成的宅院在哪兒他都不知道。
知道早就半夜去敲他家門了!
報復人也是一種力氣活,還起早貪黑的,風險也挺大。
池淵問完了話,看了池頓幾眼,并未說話,又過了一會兒,那名護衛帶著一個人回來了。
“報告宗主,此人是今日最后一個見到李成的人!”護衛小哥將那小子推了出來。
第一次來到內院,在場還有這么多境界高深莫測的師兄們,那小子很是緊張,走路都磕磕絆絆的。
直到他看見了池頓:“池頓!你……”
池頓對他沒啥印象,但好像,揍過。
池頓笑瞇瞇的招了招手,那家伙嚇得瞬間往前跑了幾步。
池淵一臉黑線,池頓這小子到底給他們留下了什么樣的心理陰影?這么多人都沒一個池頓嚇人?
“你是在哪里見到李成的?”
“小的是下午與李師兄一同修煉,在對練的時候,李師兄不小心被自己的刀扎到了后腰,這個位置,然后說要去一趟藥堂。”那家伙伸手指了指后腰的地方,低著頭,目光不敢看池淵。
有一些眼尖的弟子都感覺后腰涼颼颼的,這刀,是插腎里了啊。
“刀?”
“對,是李師兄身上帶的一把小刀,貌似是他的傳家寶。”
屆時,那護衛拿出了一塊兒紅布,里面裝著幾塊兒扭扭曲曲的鐵片。
“宗主,這是在李成死掉的地方發現的,看痕跡,不像是與人戰斗,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啃咬一樣。”護衛說出了自己的分析。
池淵一看,的確,幾塊兒不大的鐵片上有著坑坑洼洼的齒痕。
池頓在一旁看的一臉懵逼,池風選擇性排隊懵逼。
那個普通弟子滿頭大汗,還以為他們以為是自己干的,連忙說道:“不是我,那時候李師兄說要去藥堂,我想送送他,但是他拒絕了,所以我就沒有去,直接回家了!”
池淵見他嚇得六神無主,安慰道:“行了,沒有人說是你做的,你先下去吧。”
那小刀上的痕跡根本就不可能是人類所為,那是動物的齒痕。
可是什么動物,才能將一個活人吃的尸骨無存?!
池淵的思緒飄遠,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
池頓正懵逼呢,忽然覺得自己的腳后跟一陣刺痛,猛地低頭看去。
結果他就看到了一只黑漆漆的老鼠,正不斷咬著他的腳后跟。
“這什么玩意?”
池風看去:“一只老鼠吧?”
池頓伸手將那老鼠提了起來,老鼠被池頓拿在手里,又一口咬在了遲鈍的手掌上。
不過還是沒咬開,池頓眉頭又是一皺,這小家伙,咬人怎么這么疼,要知道就連池風用劍砍他的感覺才比這小耗子強一點而已啊。
池淵本來注意力沒在池頓的身上,可是聽到他說話,兩人又離的不遠,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東西的身份。
“這是……魔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