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到了這里,池頓也放心下來。
他現在比較擔心的是,林道如他們現在怎么樣了。
遠遠的看著那靈山武院正下方的小村子,池頓和付昆策馬奔騰而去。
進入這里的人都會被攔下來,先確認身份。
還是那個小桌子前,與幾日之前一樣,還是那個年紀輕輕的弟子。
池頓拿出了他的木牌,對方核對了一下,忽然笑道:“你們二位就是北離宗的人了吧?”
他多少還有點印象,畢竟才過去五六天,對于那個北離宗的老爺子他還是有點印象的。
或許說,北離宗在這花名冊上,也是極其特殊的。
因為在靈山武院,除了五大宗門以外,擁有永久性領地的也就只有這個不起眼的北離宗。
盡管他們擁有的也是一個不太起眼的建筑,但卻也是非常特殊的。
貌似是這個宗門的宗主和武院有些奇特的關系,具體是怎樣的,倒是并不知曉。
付昆趕緊追問道:“我老師他們沒事兒嗎?”
“啊,那位老先生好像受了些傷,你們不如明日一早再去武院中看望他們吧。今天的鼓風船出了些事兒,從天上掉下來了,現在正在修理中。”
付昆和池頓走出了這里,付昆的表情有些難看,他很是擔心林道如。
池頓見他如此,忽然問道:“要不,你先上去?”
付昆看了他一眼,剛想說點什么,卻被池頓下一句話憋了回去:“反正你那點控風的手段也帶不動我,明天我自己坐那個什么鼓風船上去不就行了。”
付昆的控風術,現在的確是能夠支撐他自己一個人的飛行,但若是加上池頓兩個人的話,就根本飛不起來了。
當初他們是因為付昆被李與衣抓住了,才會爆發后面的那些事端,若非是池頓拼死相救,付昆怕是早就死在峽谷中了。
從那名弟子的耳中聽到林道如受傷了,付昆自然是滿心憂慮。
在池頓的勸導下,他先行離開了。
夏日暖風襲襲,吹來的是沉悶的空氣,讓人的心頭都稍顯壓抑。
變成了一個人的池頓,打算先去自己找點吃的,在這里暫住一晚。
但剛剛路過一個巷子口的他,忽然看到了奇特的一幕。
“別過來,惡魔!滾開!”
四個男人倒在地上,他們的身上都有著各種不同的傷口,一個看上去只有一米六的小姑娘站在他們中央。
她的右手上還在滴落著鮮血。
一根根斷開的繃帶從她的手臂上散落下來,露出了極其白皙的肌膚,但……上面卻是爬滿了令人感到惡心的黑色咒文。
那些黑色的咒文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緩緩流動。
那些漆黑的咒文脫離了束縛,好像活過來一般的在空氣中彌漫著,被沾上的人,身上開始隆起深紫色的膿包,皮膚都在緩緩的潰爛。
當池頓出現在巷子口的時候,女孩兒好像察覺到了什么。
她猛然回頭,那隱藏在破爛斗篷下如同紅寶石一樣的雙眼,與池頓的視線交接了。
她趕快將自己那條手臂藏在了斗篷里。
從池頓的身旁低著頭飛奔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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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更慢點,剛回來,下午剛想碼字,突然發現今天居然是我媽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