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飛行就已經很厲害了,還能帶著人的卻很少。
因為靈山武院有修為限制,必須是問術境或問術境一下才行。
那些能帶人飛行的,大多是和宗門弟子同行的門派高層。
的……手下。
心高氣傲的靈修者們,就算是再窮,也不會親自屈尊降貴的跑到這里做小本生意。所以都會帶一些宗門內的風系靈修者,到這里賺一筆外快。
他們的價格不算高,只需要七十兩。
和一百兩的鼓風船相比,優惠許多。
可這些人大多修為都在真我,靈慧的都沒有,靈氣有限。
每天也就能往返幾趟,賺個幾百一千兩的入門費。
錦鯉來到了鼓風船付款的登船口,一些眼尖的人就看見了她。
還有幾個熟面孔,昨天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紫色膿包,當即跑到了登船口,對登船口的兩位收款記賬的武院師兄說道:“兩位,你們千萬不要讓這個滿身繃帶的女人上船來!昨天鼓風船墜落,就是因為她引起的!”
靈山武院的師兄們,貌似都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隨和氣質,哪怕是被他這樣說,對方依然是微微一笑,轉頭問錦鯉:“你有什么事兒?”
錦鯉說:“昨天,我的錢沒退給我。”
“哦,這樣啊,你叫什么名字,我查一下。”
“我叫錦鯉。”
見兩人居然談了起來,膿包兄待不住了,他打斷了那位師兄翻找錦鯉名字的動作,說道:“這位師兄,您為什么要退給她錢?昨日鼓風船墜落,絕對是因為這妖女當時就在船上,一切的起因都是她,要我說,這錢不該退!而且武院還應該向她索要修船費!”
雖然這人明顯有些針對錦鯉的意思,但卻說的很有道理,身后已經上船的人也都附和起來:“是啊,昨天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若不是我等皆為修行者,怕是要有許多人命喪于此。”
那位靈山武院的師兄,轉頭看向錦鯉,問道:“他說的,可是真的?”
錦鯉咬了咬嘴唇,她就知道,自己的厄運從來都沒有消失過。
居然還妄想著能把錢要回來……
池頓一眼看過去,他和錦鯉是一起來的,那些人自然也看見了他。
包括膿包兄,本以為池頓是湊巧來到這里的,可池頓開口卻說:“那你們,總得要有個證據吧?空口無憑,憑什么說這鼓風船墜落就和她有關?”
此言一出,那位膿包兄臉色變的古怪了起來:“你不是昨天那個人嗎,我記得你,你當時被這妖女碰了一下,就險些被一堆木頭砸死!”
池頓嘴角一抽,還險些被砸死,我在你們眼里就那么弱不禁風啊。
呵呵,他微微一笑,說道:“有這事兒嗎?你這人滿嘴瞎話,信不得信不得。我四肢健全的站在這,你卻說我差點被砸死?”
膿包兄臉色也有些尷尬,他的確有點夸大其詞了,不過想想,又說道:“那你敢說你昨日沒有被拉送木頭的貨車砸過嗎?”
“沒有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下包括膿包兄的幾個朋友都眼神古怪了起來,這人……絕對是在胡編吧。
但此時卻是那位靈山武院的師兄發話了:“昨日的確是并未退與你錢財,那你是打算坐船,還是退錢呢?”
就連這武院的師兄也不按程序走,他們這么多人敵視那個妖女,他不應該站在他們這一邊才對嗎?
膿包氣呼呼的說道:“我不管,如果這個妖女要是上船,我們就退票!”
“對!退票!讓那種人上來,我可不想再摔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