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這廢柴之名,的確屬實啊,這軟綿綿的攻擊打在我身上,讓我一點感覺到都沒有。”
他滿臉頹然的扭動著身子,接下了季久所有的攻擊。
任誰在聽了這種刻意的嘲諷以后,都不會好受,季久狠狠的咬了咬牙,手上力道又重了三分。
不過在交手期間,池頓一擊都未還,這并非是他不還手,而是……他根本動不了。
以前能夠仗著自身的防御力在別人面前逞威風,池頓能夠耗死敵人,但若是碰上了帶控制能力的靈術師,他本身也不好受。
萬一來個壓洲坤榜,龜X縛之類的東西,他顏面何存。
但和這個人交手的時候,你深知對方就是一個不會用靈氣的家伙,但卻是一動都不能動。
仿佛所有的動作都被對方看穿了一樣,就連抬手這種動作,扭肩這種動作,都完全做不出來。
池頓的手只要稍稍挪動一下,季久的攻擊就會準確無誤的攔截在他動作的路線上,消去池頓蓄積的力量,并給予他一次沉重的攻擊。
方坦呵呵一笑,忽然說了一句池頓聽不懂的話:“這小子不錯,再敲打敲打他,感氣境就能有這般實力,的確是個煉體的好苗子。”
聽到他的聲音,季久忽然停下了,向著方坦點點頭。
“什么意思?”
池頓剛剛還在享受著來自防御值增加的快樂,這證明季久已經因為他的話有了一絲惱火的情緒,這怎么打著打著就不打了,才加了一百多數值啊。
在池頓的注視下,季久挽起袖子,他的雙手上竟然貼著一些土黃色的符紙,就像那幾個千月門弟子使用的一樣。
他輕輕的撕下了兩張,卻聽到方坦說:“都撕下去吧,那小子還撐得住。”
季久看了看池頓,池頓表示無所謂。
他也比較好奇,這個叫季久的人,究竟有多強。
季久又撕下來兩張,他微微動了動身子,在原地適應了一下,對池頓說:“師弟不必激我,下面你可要全力防守了,我這剛剛卸了土靈符,怕誤傷了你!”
池頓笑道:“好啊!盡管來!”
他一直在原地沒有動,從剛剛到現在已經站著不動了兩分鐘左右,磐石的被動已經疊滿了
他身上煥發出了鐵衣術的光芒,單論防御的話,鐵衣術還是要比九元甲防御高的。
九元裂甲術到底算是技能,并不受功法加成的影響,但鐵衣術不同,在池頓現在的數值之下,他使出的鐵衣術幾乎是常人的三十六倍。
全力防御,池頓這還是頭一次。
季久深吸一口氣,俯身準備,身上皮膚開始泛出了淡淡的紅暈。
突然,他從池頓的視野中消失了。
后者心驚,但也沒有時間去思考他去了哪里,全力的運轉鐵衣術,穩如老狗。
池頓的右肩突兀的受到了一記重擊,他沒有動,但卻也不好受,剛剛那一下打的池頓周邊的地面都凹陷下去了一塊兒。
季久出手一擊之后,心中便有了數。
這位師弟的防御功法,的確是強悍非常,還是第一次見到將防御功法修煉到這種地步的人。
不過,也就這點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