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會兒,我問你個事兒啊!”
白術喊住了池淵,池淵面色呆滯,像個機器一樣轉過身來。
暗自摸了摸袖間,由用手肘蹭了蹭腰間,好,沒帶錢包!
隨便聊!
池淵坦然的說:“前輩,但說無妨。”
“你說一個哥哥,跑到瞎子妹妹的寢宮里,什么都不干,站了快有一個時辰,那他是在想什么呢?”白術開門見山的問了,池淵嘴一撇。
“不是,您所言之人,我心中也多少明白,但您與我終究是局外之人,插手其皇族之事,不太好吧?”池淵很為難的解釋,要是惹了皇家,他的北離宗可就莫得了啊。
“沒事兒,就當是聊聊天,小姑娘對老大有點懷疑,我想不透這個大皇子究竟是想要干點什么?”白術敞開了聊,他無所畏懼。
像他這個年紀,腦袋就剩個鼻孔還在外面呼吸空氣,其它部件幾乎已經開始排隊等死的人,沒有什么事兒是值得害怕的。
池淵坐下,斟酌一番,說:“那這樣,咱們也不要說是誰,理智的分析一下,不點名!可好?”
“行行行!”
白術應了下來。
池淵說:“聽您的描述,這話語中的男子,定是有大心事。”
“在理,接著說!”白術給他倒了杯水,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拗不過白術,池淵只好繼續。
“第一種,既是兄妹關系,那男子應該是某種情緒壓抑到了極點,他無人傾訴,只能夠通過這種無聲無息的方式來自我排解。”
“嗯,有這個可能,還有其它的?”
白術追問,池淵說:“嗯,第二種有些不靠譜,那就是男子對于自己妹妹的喜愛已經勝過親情,向著另外一種……”
“呸!看你一天天道貌岸然的樣子,沒想到也是個思想齷齪的動物!”白術直接罵了他一句。
池淵無奈道:“這不是理智分析嘛,也并非是不無可能啊?”
白術搖頭,他小聲說:“這個,絕對不可能!大皇子雖有王妃,但我觀其元陽未泄,沒有陰陽調和之相,這么大歲數個男人還有這般面相,不是不舉,就是斷袖!”
語出驚人!
池淵不信,震驚的說:“不會吧,那小子都二十多歲了,他……那方面不行?”
但白術卻又否認了這個猜想,說:“步履穩健,氣息如灼灼之烈陽,別問了,就是個愛好奇特之人而已。”
這世道,太可怕了。
“那就只能是第一種,通常這類情況,應該不會是喜悅,可能會是憤怒、難過、妒忌等情緒,這可以發展的空間就太多了,僅憑這些就要猜到這位男子的想法,嘿嘿,如同大海撈針!”池淵比劃了一個比較廣大的范圍。
白術亦是深有體會。
他說:“還有一個線索,如果這種情緒是最近才出現的,直到今天,才到了爆發的邊緣呢?”
最近?
今日爆發?
“大概多久?”
“二月有余。”
池淵心中有了一絲猜測,他遲疑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此事……怕是與后日的白虎宴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