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頓問:“阿香,其實也不是什么太隱秘的問題,是這樣,近十幾天來,你們春色來可又些外來人士,他們來的日子應該不會更早,來的很頻繁的那種?”
這個問題,阿香想都沒想,就說:“池公子,你說的我想,應該是那些囂張跋扈的靈修吧?近些天店里的確是來了一伙人,他們每天晚上都會過來。”
她雖這么說,但臉上的表情卻是不怎么好看。
池頓關心的問:“怎么?那些人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兒?”
她點點頭,義憤填膺的說:“那些人來的時候,一個個衣冠整潔,奴家還以為是什么好人,本想親近親近,可誰知……他們不但不是什么好人,還總欺負店里的姑娘,非打即罵。”
“那為何……不將其拒之門外啊,他們這么做,難道老鴇就不管管?”
說到這里,連阿香對面坐著的那個姑娘都低下了頭去。
“試過了呢,可是那些人出手闊綽,都是這么大的金元,媽媽就讓我們忍一忍,昨天……昨天小燕姐從那個男人的房里出來,渾身都是上,頭發都被扯掉了一塊,嚇死我了。”阿香一臉的恐懼。
池頓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我看你們,貌似也沒什么事兒啊?”
阿香點頭,說:“我和玲兒的確是沒事兒,因為年紀小,媽媽沒讓我們去接待那幾位,怕……怕他們沒有分寸,把我們這些年輕的姑娘……給弄死了。”她說話之時,臉上盡是恐懼,生怕有一天,那幾個人會把她叫進去,老鴇才不會跟錢過不去,只要給的銀子夠數,她一條賤命又何足掛齒。
原來是這樣,池頓大概明白了,他本以為這一次找他麻煩的,是什么自負俠義的腦殘,卻沒想到是一些本就人品敗壞的垃圾。
池頓笑著摸了摸阿香的頭,口中說:“他們,一般都幾時前來呀?”
阿香臉一紅,開口說道:“回公子,這些人來小店沒有規律,但一般來時都是滿身的酒氣,最早也要戌時前來。”
“嗯,知道了,放心吧,從今以后他們不會再來了。”
池頓說完,將手從其身上拿起來,繞開椅子,走了。
錦鯉跟上,看著兩人一路走到門口,被媽媽纏住,一陣的噓寒問暖。
玲兒才忍不住開口道:“阿香姐,他都沒給咱們小費……也太摳了。”
阿香瞥了她一眼,說:“你呀,就知道錢,錢有命重要嗎?搞不好,這位公子就成了你我的救命恩人!
再說,剛剛那可是位占星師大人,他給我卜算的多準啊,我可不敢收他的錢,怕折壽啊。”
玲兒哭喪著個臉,她還是想說。
但他,就是沒給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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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諸位拜個早年,近日來天氣寒冷,大家注意身體。
無限防御這本書拖拖拉拉的也有個三百來章了,很感謝大家的支持,雖然我是個寫的,但還是想和大家說一句,此般佳節,何不放下手機,與家人多聊聊他們的事兒。人無再少年,你我雖正值青春年華,但父母的人生已過大半,多陪陪他們吧。
這書也該加快進度了……新年就好好努力,本身細綱也只寫了二百萬出頭。
寫書對我來說是一種快樂的事兒,我希望能把它一直做下去,稚嫩的文筆讓大家觀感不太好,一定會努力改進的。
咱們,明年見!
別了,二零一九,我成為作者的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