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褪去面紗,面容展現在池頓的雙眼之中。
只是她,就算入門時表現的再如何沉著冷靜,現在也都是一臉的恐懼。
“姑娘為何如此,看你的樣子,就像一個慷慨赴死的烈士。”池頓用只有她能聽見的聲音,在其耳邊說道。
目光卻瞥向窗外的位置,他感受的到,人已經走了。
雖然他一個感氣境沒什么感知手段,可是對于一個相距僅有數米的普通人,他依然只能夠只憑借氣息,便察覺出對方的動向。
輕染略帶些疑惑的睜開眼,只是看了池頓一眼,就躲開了。
眼神交匯的瞬間,池頓在她眼中看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在不久之前,他還似曾相識,那是被絕望充斥,卻又在不斷尋找光明的眼神。
和她,如出一轍。
“公子……不是要輕薄于我?”
輕染語氣有那么一點怨氣,或許是因為池頓什么都沒做,讓她放心了不少。
池頓呵呵一笑,忽然間,手環過她的臂彎處,將她抱了起來。
“呀!”
嚇得輕染驚叫一聲的同時,池頓向著床榻走去。
“你不反抗?”池頓問了一聲。
但輕染卻閉著眼睛,咬著牙,盡管臉早已紅的透徹了,但她絕不說一句話。
被池頓放在床上,那雙手抓在了自己的領子上,用力一扯。
嘶——!
好看的紗裙被扯的撕裂了開,不過倒是看不見其它的什么。
死變態,大色魔!
輕染心中罵著這個看上去比自己還小幾歲的男人,稚氣未脫的面孔上,除了沉著冷靜以外沒有多余的表情。
池頓無奈的抿了下嘴,說:“嘿,你是塊木頭啊,我扯你衣服你還不喊?”
“啊?”
輕染被驚呆了,這人什么癖好,原本她都打算乖乖聽話了,但這……卻讓我喊?
喊什么?
“喊什么?”
腦子和嘴里同時出現這三個字,她遲疑了。
池頓頭疼了,他又沒被強剛過,哪里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喊什么?
只是我這衣服都撕了,您一動不動的總讓我覺得頗為尷尬……
他隨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將上身在輕染面前脫了個干凈,又說:“隨便,你快點喊點啥,越大聲月好,尖銳些,帶點感情。”
“我不!”
輕染眼角劃過兩行清淚,她不出聲,是因為不想讓自己這最后一絲尊嚴都被人抹去,生命為何如此不公平,有些人修術法得道成仙,有些人卻要入這紅塵泥潭,不見天日。
池頓見她一點都不配合,想到了一個問題……她為啥要幫我?
之前以為,自己行為粗暴點,對方的反應就會和自己想象之中一樣。
現在看來,行不通,硬的人不接,那就只能換一招軟的了。
池頓想著,伏在輕染的身上說:“你想不想出去?”
輕染痛苦的表情突然呆住,她聽到了什么?
他問我,想不想出去?
想!
當然想,無時無刻都在想!
她不想當個玩具,不想成為那被關在籠子里供人觀賞的動物,她想做一個人,一個能夠活著的人。
可,他能幫我?
答案不言而喻了,池頓滿意的笑了一下,說:“想出去,就配合我,事后我會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