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輕染感覺那只手,不停的打在她屁股上,而她無處安放的雙手只得擋在自己的面前,太羞人了。
完了,這還有個什么清白……
池頓說:“我讓你連叫都不會叫,好好學著點,我這是白花了錢還沒找到好演員,早知道就找別人了。”
輕染哭了,占我便宜還說的那么冠冕堂皇,好像自己吃虧了一樣。
而且,你怎么那么熟練啊!!!
一個男人,居然叫的比女子還要嫵媚,他究竟經歷過什么,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池頓覺得他不但花了錢,還拋棄了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
心情很沉重……
不,絕對不是這么算的,我不過就是說幾句話,喊幾聲疼,那不是我喊的!
是那個原身附體了,他干的,與我無關。
然而,在房間外,一個身影偷偷的出現在門前,傾聽著里面的聲音。
輕染的衣服和模樣早就已經整理成了一副凌亂不堪的樣子,池頓更是光著半邊身子,身上只有一條沒系褲帶的褲子。
“公子,咱們還要演到什么時候啊?”輕染捂著自己的臉,遮著她那透紅的雙頰,羞怯萬分的問。
池頓說:“快了,應該來了。”
他換了個姿勢,聲音沒了,把被子扯過來,搭在她身上,說:“你抱著被子,縮角落里去。”
輕染點點頭,聽話的所在了床里面,然后看著池頓。
池頓眉頭一皺,小聲說:“表情,不會叫你還不能有點表情啊?呆滯一點,眼神渙散一點,你平時不發呆的嗎?”
“我太笨了……對不起……”
輕染小聲的道歉,池頓擺擺手,說:“算了,你千萬別亂動,一會兒要是出事兒,我可能過幾天才會回來,這段時間你自己保護好自己吧。”
“啊?”
輕染還以為,池頓會事后馬上就將自己贖走,可未曾想過這一點。
她糾結了一下,她現在名聲肯定毀了,在外面聽去,她已經是個失了身的姑娘,在這紅樓,誰會保她?
失了勢的清倌兒,明天說不定就會被派出去接客。
那可是滾滾的財源,老媽子不可能放過她。
池頓也是剛想到這一點,他倒是有辦法。
手一翻,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顆青色的種子,小小的一粒,池頓說:“找些土,澆點水讓它長出來就好,我不在的這幾天,它會保護你的安全。”
池頓四下看了看,忽然拿出了把小刀出來,在自己的手上劃了一道小口,在床榻中間,滴了幾滴鮮血。
然后又用青葉恢復了自己的傷勢,靜靠在床邊,合上了眼。
輕染只覺得奇怪,她將池頓給她的那個種子小心翼翼的收到了懷里,忽然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立刻就支撐不住,睡死了過去。
屋子里不知何時,多了一股清幽的香氣。
練衣推開門走了進來,目光落在床榻上,池頓半邊身子都落在地上,至于那個女子,已經死了吧。
手中拿著一個袋子,將池頓裝了進去。
至于輕染,他看都沒看。
這種對付靈修專用的毒煙,對于常人來說,就是催命符。
推開窗戶,練衣消失在了這個房間中。
卻是沒有注意到,昏睡的輕染,胸口微微起伏,睡的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