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依然快要把飯做好的時候,池淵終于是敗給了自己的妻管嚴,老老實實的跑到這里喊池風回家吃飯。
他本意其實并不是如此,只是自家老婆真生氣的話,那后果當真不堪設想啊。
最后,他也不得不想出這么一個蹩腳的理由,來結束這場鬧劇。
池風大喊道:“等等!爹,你的意思是,愿意恢復池大哥宗門弟子的身份了?”
他手上的石頭一直沒有放下,他在等池淵的一句話,而一旁已經方下石頭的付昆和司空陣也是期盼的看了過去。
但結果,池淵卻說:“什么恢復不恢復的……我好像從來也沒說過池頓被北離宗除名了吧?”
“誒?”
三臉懵逼。
“誒誒誒!!!”
一道驚呼聲,響徹清晨的北離宗,在山巒間不斷回響,吵醒了不少正在睡覺的人們。
皮卡丘端著石頭,將其放回了原來的位置。
“哈~!”
它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嘴巴一張,往嘴里丟了粒圓潤飽滿的米粒。
香!
在看那三個被池淵話語震驚道的家伙,它也實在是不明白,他們到底在驚訝些什么。
算了,回家睡覺。
皮卡丘揉著眼睛,慢悠悠的溜掉了。
付昆幾人呆愣了一會兒,他忽然一臉苦相的說:“那豈不是說,咱們完全就是白站了一晚上嗎?唉,累死我了,我要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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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玲玲雙手間流轉著靈氣,不斷的向面前的花盆之中注入。
昨天被她拿走的那顆種子,在她種下的那一刻開始,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發芽了,只是在那之后就停止了生長。
緩緩的吸收著靈氣,但是吧……生長的速度卻是很慢,云玲玲嘗試了一下用自己的靈氣韻養它,結果這株植物居然真的能夠接受自己身上的靈氣。
一整夜,云玲玲都在用自己的靈氣當做它的養分,現在花盆之中的已是有了一株綠意盎然的青翠植物。
它微垂著的枝芽上,還長出了幾個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雖然不知道有何用處,但付昆的意思估計就是讓她將這株花養成吧。
一整夜的靈氣輸送,若是換了一個人估計真就沒這么本事。
但恰巧碰上了她云玲玲,別的沒有,就是靈氣多。
終于,花瓣微微張開了。
叮鈴——!
只是在花骨朵張開的時候,隨著花瓣的搖晃,居然傳出了一道如鈴鐺般的響聲。
清脆悅耳,卻是將云玲玲嚇了一下。
“這什么東西呀?”
云玲玲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植物居然還會響的。
她輕輕的撥弄了一下花朵,又是接連傳出了數道叮鈴的響聲。
這種花的花瓣并不柔軟,相反摸上去是和金屬一樣的質感,只不過因為其很薄的緣故,所以就像鐵片一樣。
除了發出了幾道響聲以外,沒有任何其它的動靜。
云玲玲伸了伸懶腰,正準備去找付昆問一個究竟的時候,花朵微微顫動了一下。
“喂!誰呀?大早上的不睡覺,叮當什么!”
那聲音,聽上去很是不耐煩,卻又是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