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了個妹妹?
他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當即就被池淵一巴掌拍死了,還是物理療法。
池風的后腦勺中了一掌,倍感疼痛,臉色委屈的問:“您干嘛啊?”
“臭小子,你都快跟池頓學壞了!什么私生女,你爹我是那種人嗎?”
池風搖頭。
“不清楚。”
噌!
池淵抽出了劍,池風脖子一縮,小聲說:“那您也該跟我說說,為什么吧?”
池淵打量了池風幾眼,還是決定透露一點給他,不然這小子絕對不會安分的。
“你娘年輕的時候,和那姑娘的家族,有仇怨,要是你娘知道我把她帶回來了,還不告訴她,我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池淵心中有千般委屈,難以言表。
但池風一直都不明白,為什么爹那么怕娘。
“我覺得,我娘她性格不錯啊,你既然有苦衷,只要跟她說清楚了,她應該也會理解你的吧?”
“唉,大人的事兒,你不懂!”
池淵撂下一句,走了。
池風無語的撓撓頭,明明就是您自己怕老婆,什么叫我不懂。
但最后,池風還是沒有將這件事兒告訴林依然。
看爹那一副害怕丟了腦袋的樣子,池風實在是不忍心這么干啊。
池風不會去想的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林依然和池淵在一起將近四十年,他卻只有十四歲,還是獨子。
這件事兒可就說來話長了,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林依然踹開了池淵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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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風,你來啦?”
第二天早上,池風早上吃過飯,就來找安紫軒了。
他剛剛走進這無人的院子,就聽到安紫軒的聲音,他不由得有些疑惑,這姑娘不是看不見東西,她怎么知道我來了的?
“是我!”
出于禮貌,他還是回了一句。
“你等我一下。”
屋子里的人,只說了一句話,就沒了聲音。
今天方春花不在,北離宗標配的小院里顯得格外冷清。
池風坐在昨天安紫軒坐的位置上,看著白云悠悠飄來。
直到安紫軒推門走了出來,池風看過去的時候,卻是被逗笑了。
她穿了一身簡單的白色素衣,只是衣服穿得歪歪扭扭不說,那頭發梳的更是繚亂不堪。
散亂的頭發絲搭在身上,池風才是信了這個姑娘真的看不見東西。
不然哪個女孩兒會把自己打扮成這樣?
他說:“你的頭發,梳歪了。”
安紫軒臉上并沒有露出窘迫,她只是有些無奈的說道:“讓你見笑了,我沒怎么自己梳過頭發,最近正在學,還有些手生……”
池風拉著她的衣袖,說:“來,你坐這,我給你重新弄弄,明明長得這么好看,頭發這么亂出去難免遭人笑話。”
安紫軒在那里坐下,竟是隨手從袖口處拿出了一把小小的木梳子,溫婉的說道:“那便,多謝公子了。”
池風一愣。
隨身帶著?
怎么感覺我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