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是什么情況?
戒心只是個和尚啊,看到這么刺激的一幕,他頓時氣血上涌,鼻孔中流出兩行鮮血。
腦子暈乎乎的,而他的出現,也被不一一敏銳的察覺到了。
“大光頭!你回來啦,看我看我!”
不一一立刻就跑了過去。
戒心捏著鼻子扭過頭,一只大手無情的抓住了不一一的頭,讓兩人保持足夠遠的距離。
“你別過來!”
“干嘛,別抓我啊你!”
不一一撥開戒心的手,又想湊上去,結果戒心落荒而逃。
池頓看了兩眼,覺得非常眼熟。
剛剛那個和尚,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
于是起身跟了上去,并對身后的幾個姑娘說:“開始訓練,戰勝你們的羞恥心,加油!”
院子里沒了男人,三個姑娘才放開了一點。
“這裙子太短了,我感覺就像沒穿一樣!”
林薯條抓著裙子,一臉的難受,但其實那都是她的錯覺,這裙子都能蓋到膝蓋了。
梧桐心中其實也是有些奇怪的,這位更名林薯條的紅樓小姐姐,怎么說也是那里出來的,怎么會連穿點裸露的衣服都感覺羞恥呢?
同樣好奇這個問題的林輕塵,把林薯條拉到一旁,小聲問:“你怎么也怕穿這衣服?”
雖然林輕塵總是被她叫姐姐,可在林輕塵眼中。
這位林薯條才是一個老司機才是。
“我沒穿過啊!這和穿著稍微長點的圍胸亂跑,就差那么幾塊布料了!”
她依然很夸張的說,但林輕塵看了看自己,卻說:“不會啊,這裙子雖然短了點,但做七八個圍胸還是夠呢。”
她還是覺得林薯條說的有點夸張了。
其實,林薯條的想法并不是這個。
只是她很清楚的看見,在自己穿著短裙出現在池頓面前的時候,池頓身邊的那位貼心小助手瞥了她一眼。
根據她多年的從業經驗來判斷,這一眼絕不簡單,其中肯定另有隱情。
那位可是靈修啊,萬一惹惱了對方,一刀結束我的美好年華,到時候我的那些帥哥怎么辦?
我林薯條求生欲強有什么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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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池頓剛跟出來沒多遠,就看到了戒心靠在墻上,連耳后根都是紅的。
戒心回頭,看著池頓說:“無礙,出家人不近女色,這等場面,還是頭一回見,有點……暈貓。”
“呵!我說,咱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池頓忽然問了一句,戒心這才抬頭仔細去看池頓的臉,忽然驚道:“原來是您!您可曾記得有一次清晨,石橋邊,施主您曾與小僧十張素餅?”
池頓這才想起來,是那個背著棺材的怪和尚。
當時只是無心之舉,沒想到有朝一日居然還能碰上。
“原來是你啊,你難道就是和不一一同行的那個和尚,前些天家中造賊人襲擊,還多虧二位搭救!”
戒心看著池頓的時候,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總覺得,池頓的身上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在池頓的身上,他同樣察覺到了,一些很純正的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