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冷遷疑惑了一下,自己明明已經抓住了池頓的靈氣,他的靈術怎么還能夠用的出來?
但也沒想太多,一群人又跑了過去。
“殺人啦!土木商行的老板殺人啦!”
可隨之而來的,是池頓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喊,冷遷這才注意到,自己幾人已經不知道什么時候追到了天詔府的門口。
雖說獵鷹在職權上要比天詔府高出不知多少倍,可獵鷹的人見不得光啊。
他們是隸屬于皇室的,每個成員都有自己明面上的身份。
“冷大人,這小子是故意引咱們來這的……要不,先避避?”
“嗯!”
冷遷也知輕重,自然是知道這其中的壞處。
轉身便想離開,一步還沒踏出去,胸口一悶,好像被什么東西牽住了。
回頭一看池頓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他身邊走來了一個衙役,池頓立刻換上了一臉痛苦的模樣,還指著冷遷的方向。
冷遷心急,運起靈氣對著面前就是一揮,但毫無作用,他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在牽著他,還有他的屬下。
那衙役已經看到了冷遷,邁步向這他們走了過來。
冷遷還在想辦法脫身,卻只覺心頭一寒,神經緊繃,頭微微的向后一撤。
呲……!
一道紅光閃過,冷遷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誰!”
冷遷靈氣涌動,伸手向著那個方向抓去,但卻抓了個空。
那只是一瞬之間,他竟然被偷襲了,而甚至他連對方的樣貌身形都沒看清楚,心中不由得一陣的怒意。
用神識去找,卻也是于事無補。
池頓緊皺著眉頭,看著冷遷脖子上的血痕,微微的嘆了口氣。
當街行兇的土木商行楊老板被抓了,至于當時人池某,則是無罪釋放。
原因無他,池頓身上可是有著水箐給的通行玉牌的。
那上面的印記,可是蒼鷹衛獨有的,天詔府怎么敢抓他?
礙于身份不能暴露出去,冷遷這幾位獵鷹的精銳,鋃鐺入獄。
當然,估計也關不了多久,就得放出來。
池頓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和冷遷說一句:“嘿,揚大人,探月樓的飯錢,想必您一定是不會賴賬的對吧?當時人家掌柜的可是聽著你說,這頓飯你請客的!哈哈!”
而等池頓走出天詔府,找到錦鯉和付昆的時候。
錦鯉低著頭,說:“對不起……”
“你道什么歉啊?”池頓見她一臉歉意的樣子,心中知曉其意,但卻還是裝作不知道。
她用力的搖了搖頭,說:“剛才,我沖動了。”
剛剛只是躲在暗處看戲的錦鯉,眼睜睜的看著池頓被冷遷一掌拍在胸口上,飛出了老遠,便抽出了紅楓,一刀抹向了冷遷的脖子。
可動手之后她就后悔了,仔細想想,剛剛那一道不大不小的爆炸,應該是池頓自己的火元甲才對,好像并不是被打出去,而是池頓自己將自己炸出去的。
還好躲的及時,沒有被對方發現,可就算是這樣,錦鯉依舊是深深的自責。
池頓揉了揉她的頭發,說:“還有下次的話,殺了也沒事兒,咱們可是惡名遠揚的大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