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頓四處稍微思索了一下說:“也有可能是東西方向,先去看看城東和城西還有城北三個方向城外是否有死人,或是馬屁一類。”
如果有人逃,這些逃跑的人身上一定會帶著財物,那些士卒們怎么可能會放過這些人,就算無法全部追殺,但也會派幾個人去圍追堵截。
一下想到這,池頓就頭疼。
萬一這些人里有沐磬雪的家人那就壞菜了,所以他將這個工作大包大攬的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沐磬雪自然是沒有察覺到池頓的小心思,她們兩個人被池頓支開去那些人駐扎的營地中尋找他們的身份線索了。
池頓孤身一人趕往了城北。
當來到這里是,池頓又頭疼了起來。
這些人肯定是從城北逃的沒錯了,四處傾倒的車馬,被翻的亂七八糟的馬車,還有數不清的死人。
血腥味早已消散,而被冰雪覆蓋的尸體也沒有什么腐臭的氣味,可即便是這樣,池頓也聞到了一股讓他有些作嘔而味道。
這味道,叫戰爭。
沐磬雪的父親叫杜千寒,身上總會帶著一個印有寒字的黑木腰牌,可以辨認。
為什么沐磬雪和她父親不是同姓,池頓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在這個時間去問。
當下尋找她父母的下落才是最重要的。
池頓找了很久,但是并沒有找到身上有杜字腰牌的人。
他倒是放心了許多,不怕找不到,就怕在這群人中找到了才是。
逃出城的人向著什么方向逃走,池頓還真就猜不到,因為他能想到城北人多,那其他人應該也能夠想到,如果沐磬雪的父母知道有士卒在城北追殺,那會不會從城東或城西逃走?再繞開這里,去別的城池避難呢?
【還活著,東北方向。】
腦子中忽然閃過這樣的一句話,池頓目光驚愕的瞪著眼珠子,奇怪的四處張望。
最終驚愕換做了一臉笑容,對著藍天拱手道:“謝了,你既然能說話,為何總要閉口不言啊?”
【因為,事關沐磬雪。】
嘿!
這偏心的系統。
小爺努力那么久,被人捶了四千多萬下,連個神魂都沒有,之前就是,雪姐就奉獻了個香吻你就給神魂?
這年頭做系統都能這么沒有底限的嗎?
【你應該知道,沐磬雪不是下界人,你……也不是。】
說完這句話,系統就再也沒動靜了。
等池頓返回,找到了沐磬雪的時候,遠遠的他就聽到了哭聲。
腳步快了,也沉重了,他遠遠的就看見。
那個穿著白藍色裙子的女孩兒,捧著一個黑色的腰牌,趴在雪地上,頭抵著地面,一道道風雪在她的身周咆哮。
哭聲,刺的池頓耳朵發痛。
心也開始跟著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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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瑟不起來,爪爪還是疼……貼膏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