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奶奶!
余向柳真的生氣了,這人什么東西,上來就問候家人?
然而,同樣的一幕發生在貨船各處。
同樣的方法,同樣的計量,卻是好用的不得了。
有的姑娘做不到,更是臉皮薄,所以就很果斷的選擇了另辟蹊徑。
她們依次找到目標,上前一步,瞄準水手們的雙腿之間,射門!
踢完了就跑,真刺激。
哪怕身后有追兵,也沒人感覺到害怕,簡直就是快樂到了極點。
水手們大多有著問術境的修為,總的來說力量上還是不比北離宗弟子們差的,而且他們的人更多。
可是……這為什么就打不過呢?
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攻擊落在對方的身上基本就是毫無作用。
甚至有一個長得不錯的姑娘還挑戰了一下用脖子接砍刀的硬核操作。
“美美,你做到了啊!接下來是我,看老娘的雙胸盾牌!”
和余向柳聊天的時候,池頓總能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
這一聲老娘,是那么親切,似乎……揍過。
“怎么回事兒?”
余向柳也很詫異的看向四周,因為戰斗一直在繼續,從沒有漸緩的趨勢。
試圖激怒余向柳失敗之后,池頓放棄了這個目的,轉而問起了余向柳事情。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偽裝成船夫在港口等人,是想要劫持貨物,還是打算攻擊我們?”
池頓這話一說,余向柳冷笑道:“你不覺得,那你說的都太丟身份了嗎?”
“身份?我只是一個掃地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池頓至今為止,在北離宗的職位依舊還是一個衛生弟子,無用之余的掃廁所達人。
戰斗還在繼續……
“天狼噬月!”
一把大刀畫出了一輪圓月,向著面前的一人站了過去,北離宗的弟子毫不驚慌。他反而是笑著說:“現在給大家表演一個,舌頭接大刀!”
說著,他往那人面前一站,伸出了一條舌頭。
然后一刀落下,反而故事沒有這么簡單,在他搖晃舌頭的時候和還聽對方嘲諷自己,這能忍?
舌頭與刀的對決沒堅持多久,舌頭就贏了,那人騎在那個失敗著的身上,一邊罵一邊說。
“你還天狼噬月?你怎么不是土狗刨地?”
“就你!?”
猖狂起來,北離宗的人都開始了。
“余大人,現在可怎么辦呢?”
“殺了你,一切都好說!”
余向柳立即向著池頓奔了過來,凌空一踏,躍起更高。
池頓的一句話差點讓張峰噴了。
我著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