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呢?”
這己經不是第一次被問這種問題了,池頓多少已經習慣了這種問題。
對此,付昆是抱旁觀態度的,這幾天池頓一直躲躲藏藏的,仿佛又回到了曾經的日子。
雖然本就沒有經過多久就是了。
今天的付昆,身上穿著離火袍,帶著武器,一本正經的模樣。
池頓不禁好奇起來:“你這是相親去嗎?”
“滾!”付昆一點面子都不給的罵了一句,然后扯了扯身上的袍子說:“內門弟子被分配去準備招新事宜,我要出去一段時間,到附近的城鎮張貼布告,你才是,在這茅房門口兜兜轉轉的做什么?”
他只是來解個手,就碰巧看到池頓在茅房門口轉轉悠悠的,直到他出來池頓都沒有走。
“啊……我在等人來著,你不用管我,趕快去吧。”池頓揮手趕人。
付昆仔細的看了幾眼周圍,他心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問號。
“等人?在茅房?”
那充滿懷疑的目光落在池頓身上,也沒有使他產生絲毫動搖。
“嗯,湊巧而已,不行嗎?”
“那你慢慢等。”
付昆走了,帶著一頭霧水。
池頓松了口氣,四處看了看,翻墻逃走了。
池頓哪里是在等人,他是在逃命啊。
自從錦鯉那天晚上情緒暴走之后,就一直都沒有好轉的跡象,性格大變的錦鯉也不再在乎自己身上的災咒,只想著怎么粘著池頓。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池頓這幾天霉運高走啊。
終于,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選擇性的逃跑了。
他拋棄了一切,盡情的逃跑。
為了自己能夠好好活著。
雖然以自身目前的防御力,池頓不認為錦鯉的災咒能對他造成什么傷害,但他總覺得,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也不得不說,池頓這一次的預感真的很靈驗。
他的預感很快就得到了實現,在回到北離城已經有一個月了,北離宗招新的事宜已經安排妥當,再過兩日,就是招新之時。
池頓幾乎重復著每天從家里逃出來,晚上還要乖乖回去的忙碌生活。
一個人也是突然闖進了他的視野中。
那一天,烏云滾滾。
“雪姐,你從北域回來啦?!”
池頓看到沐磬雪,當然是欣喜的跑了過去,想來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沐磬雪站在那里,一步未挪,等待著池頓跑過來,將她輕輕抱住。
“好久不見了,李朝天。”
這一句話,透著早已遠去的寒意。
池頓的動作停住了,他后退了一步。
也許,從自己認識這個女人的時候,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