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閣下就是池頓?北離宗的池頓?”
那名女子身旁的一個男人,站出來向池頓提問,池頓看了他一眼,對他們的裝束倒是沒什么印象。
“恩,我就是,你們是哪里人士,恕池某眼拙,不曾有印象啊。”池頓坦白的說,手上也開始把錦鯉的那兩條很土的麻花辮拆開。
“池城主不認識我們也是正常,在下與諸位同門,皆是藥居的修士,聽說過老祖在貴宗的消息,自然是知道一些。”這人很有禮貌,說明了來歷,池頓就明白了。
哦,白老的門生唄?
其實可能也說不上,現在藥居的掌門是那個叫李風止的家伙,而他是白老的徒弟,這些人看著年輕,應該是藥居的弟子一行,池頓見了頗有好感。
“原來是藥居的啊,自家人,不必多禮,你們來此處有何要事?現在外面這么亂,也不帶些護衛?”池頓這話說的,幾個藥居弟子有些臉上無光。
但是他自己可沒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啊,一堆醫生,出門在外的多危險啊?
剛剛被池頓和錦鯉之間的小事逗笑的姑娘,聽到池頓這么說,有些不高興,她出聲辯解道:“池城主這話可是覺得我們藥居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
池頓撓撓頭,錦鯉在他耳邊輕語了幾聲。
他這才轉過彎來,白老沒有修為,又不代表整個藥居都是不能修行的人,他剛剛是有些先入為主,說錯話了。
“抱歉,我說錯話了,和白老相處久了,我都快以為整個藥居都是像他那般一心鉆研醫術的醫師,卻是忘了,藥居的丹道也是名滿天下,失敬失敬!”這一番道歉,反而是讓那姑娘有點下不來臺,人家只是說錯話了,自己那么沖的懟過去,卻是有失體面。
只是她沒想到,這個臭名遠揚的池頓竟然也能如此的坦誠,看來傳言不可輕信啊。
這個話題被他們略過,那男弟子對池頓說:“我等來此,是應蒼云之遙,來此處清理瘟疫,您有所不知,這些流民大多是因為數月之前的那次魔族入侵而失去了家園,而那些魔族的身上卻是帶有一些古怪的瘟疫,染到了這些人的身上,沒有人敢收留他們,我藥居弟子無法坐視不理,自然是要前來一試,只是剛剛來到這里,碰巧就遇上了池城主您。”
瘟疫?
池頓四下掃了一眼,有些疑惑道:“不像啊,如果是瘟疫的話,衛兵怎么敢讓他們靠的這么近?”
“這瘟疫不算太強,只是對普通人有作用,這蒼云城的衛兵都是多少有些修為的修行者,自然無礙,只可惜方才我等為幾名病人診治,卻并沒有從中找到病因,這些病人的身體大多數都是虛弱無力,頭暈目眩,最終會因為病癥的緣故臥床不起,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難以進食起居等,時間長了就會出事,短期到時沒什么問題。”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在來的路上看到了那么多人都推著車,車上躺的都是染了瘟疫的人啊。
但看來這瘟疫也沒多強的樣子,如果白老過來,應該能很輕松的就解決了吧。
看一眼藥居的弟子們,池頓笑道:“那池某就祝各位早日治好這些病人了,我一向相信藥居弟子們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