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兒明明看清楚了對方的長相,可那段記憶就在腦海中,變得模糊不清。
她略有些膽怯的說:“對不起少爺,我記不起來他的模樣了,明明看的很清楚,可怎么也回想不起來,不過我知道那個人的名字,他說他叫如獄,牢獄的獄。”
記不清模樣?
池頓繼續問道:“他還說什么沒有?”
“他只說了,那個小盒子里的木棍對少夫人的災咒有效果,其余的就沒有了。”
池頓只從她的口中得知到了一個陌生的名字,然后有些奇怪的說:“你怎么好像很怕我?”
“有…有嗎?小女子,有些膽小,還是第一次和城主說話,所以……”
池頓笑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回身對管家說道:“這位姑娘的工錢給她雙倍吧。”
然后,池頓怎么來的,就怎么回去了。
林嫣兒這才松了口氣,見她仍舊很緊張的樣子,管家說:“林姑娘,我家少爺人很好的,您不必如此害怕,少爺他從不會打罵家里的下人,之前有幾個新來的做錯了事,少爺還親自教他們呢!”
“恩,哦,我就是……有點怕生。”林嫣兒撒著謊,心中更是奇怪,這個池頓怎么感覺,和自己以前遇到的那個人完全不同?
不過工錢給雙倍的事,可是讓林嫣兒開心了好久,給池家打半個月工,賺的都快頂上她當巡山人之時,出生入死的收入了。
池頓拿著木簪,嘆了口氣,還是收起來了。
婚宴進行的很順利,只是對人微笑這件事,可把池頓累的夠嗆,他都快覺得自己的臉都抽筋的時候,終于是等來了自己的新娘。
那個穿著黑紅色長衣的女孩,紅衣外罩著一層黑紗,身上遮的嚴嚴實實,不禁讓許多人感到惋惜。
這女孩,雖是魔族,卻也經歷著多舛的命運,災咒這種不人道的邪咒,根本無人能解。
如花盛開一般的年紀,她只能靠黑紗掩飾自己的丑陋。
但當眾人看到了池頓,看到了他看著錦鯉的眼神時,無不是笑嘆了起來。
就算是魔族,他們多少也能接受了。
說起魔族,人們總會聯想到獠牙滿口的怪物,但池頓的那種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那種眼神,是無法偽造的。
有些人在捫心自問,愛一個人,真的可以接受她是一個奇丑無比的怪物嗎?
池頓見到了錦鯉出現,就迎了上去,牽住了錦鯉的手,他小聲問道:“你怎么才來,我都快笑傻了!”
“慢點,裙子太長了,我怕踩到。”
池頓的步子邁大了,錦鯉跟不上。
池頓趕緊慢下來,又問:“我抱你過去?”
“不要,這么多人看著呢,你別跟我說話!”錦鯉很不給面子的說了池頓一句,池頓尷尬的說:“沒關系吧?我是跟你成親,又不是跟他們成親,怕什么?”
“我不能給你丟人的,你不要說啦!”錦鯉貌似很認真,這個時候的她是不能惹的,池頓一臉怕怕的樣子,就很慢的跟在她的身邊。
鯉哥今日有點霸道。
只是,錦鯉走了幾步,怎么都感覺不對,她扭頭問池頓說:“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
“什么?”
池頓也奇怪,沒聽懂錦鯉問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