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珊瑚彬彬有禮,面對任何人都是毫不怯弱,也不怕生,城中的人時常會給她弄一些好吃的過來,珊瑚享受著人們的熱情和免費的投喂。
這樣的生活很是愜意,那幾個孩子平日里會教珊瑚一些文字,平時這位魚人族小公主也會有北離宗的弟子輪流看護,并不會出現什么危險。
可池淵忽然得到消息,海族的王過幾日會來此探望他的女兒。
偏偏這個時候,城中沒有什么真正站得住腳的人存在,這才是讓池淵最頭疼的事。
池頓既然會將珊瑚帶回來,那肯定是有什么緣由,但這個緣由池頓不說,其他人也不知道。
就在池淵一籌莫展之際,他想到了一個人。
云玲玲最近不知道在做什么,貌似一直和司空玄的那個兒子混在一起。
他有心去看一看,因為他知道云玲玲也是海族,說不定能知道什么消息。
但……
他還是派池風去了,跑腿工具人的任務就交給了池風。
池風很苦逼,他覺得自己的爹不愛自己,總是把自己不想做的事交給自己。
心里苦,咱不說。
池風一路游蕩到了司空陣的居所,想先找到司空陣再說。
可還沒進去,就聽到里面云玲玲的聲音。
“司空陣!”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才這么一會兒你就不行了?!”
“再多堅持一下不行嗎?這才剛剛開始,快點,重新來!”
池風的腳步停住了。
媽耶?
發生什么了這是?
池風頓住了腳步,再也不敢往前走。
里面傳來的奇奇怪怪的聲音,讓池風這個清純少年多少有些尷尬,他悄悄的來,悄悄的走。
偷聽是不好的,還是快走吧。
池風走了,那小院里的聲音還是沒有結束。
空曠的院子中,司空陣被扒光衣服,只剩下一條遮羞布,被綁在一根很粗的鐵柱子上,他渾身的皮膚都是粉紅一片,臉色更是難看,轉向青紫。
云玲玲在他三米外的地方,坐在一張椅子上,口中說:“司空陣,是個男人你就堅持住!”
“嗯……”
司空陣嗯了一聲,緊接著就是身上的靈氣暴動,血紅色的靈氣沖上他的頭頂,雙眼充血,整個人的氣息變得狂暴了起來。
云玲玲口中問道:“針對鬼族最快速的方法是什么?”
“辟邪符……如果手邊沒有符箓,可用神光術!”
“為什么?”
“鬼族……不喜陽光,神光術與天上的陽光之中,都蘊含有極強的陽氣,所……所以……”
這個胖子的喉嚨,在回到北離宗不久之后,還是被云玲玲發現了,她帶著胖子去找白老醫治。
在云玲玲面前,這個倔強的家伙乖的就像只小貓,云玲玲說什么他就做什么。
然后,云玲玲也放下了心中的芥蒂,開始對司空陣進行特訓。
他的血脈之力非常強大,只是很可惜,這種嗜血靈氣非常難以掌控,需要心智堅韌才能夠從暴走之中找回一絲自我。
那是無法一時之間適應的,云玲玲就想出了這個辦法,讓司空陣主動調用靈氣,反正被鎖在那柱子上他什么都干不了,讓他在那種狂暴的狀態之中逼迫自己維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