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咳咳~聆聽眾愛卿的上奏,朕深感欣慰,諸位勤勤懇懇、愛國愛民,朕全都看在眼里,爾等都是帝國當之無愧的棟梁之才,朕的江山就靠諸位來扶持了。”
時崎狂三不耐煩的放下二郎腿,不動聲色、裝模作樣的咳了幾聲,然后嚴肅的說起了客套話,在“棟梁之才”一詞上,時崎狂三加重了幾分語氣。
表面笑呵呵,樂的跟個傻白甜似的,但是,在時崎狂三的心里,她早已經默默的把那幾個吃里扒外、言不由衷,還敢編排自己的家伙給記了下來。
“陛下言重了,為陛下盡職盡責,乃是臣等的福分!”
不只是誰帶的頭,一眾臣子宛如排練好了一番,個個都面紅耳赤、臉上表露出義憤填膺、恨不得以死效忠的表情。
走完程序,時崎狂三留座在皇椅之上,揮手遣退一眾臣子,她看向了單獨留下來的老陰比、死胖子,名為奧內斯特的真鍋俠。
“奧內斯特卿,你怎么看?”
手肘頂著扶手,手掌托起腦袋,時崎狂三斜靠在皇椅之上,笑瞇瞇的盯著油頭肥腦的奧內斯特。
“嗯?陛下,早朝已經結束了嗎?”
聽到時崎狂三的呼喚,站在身邊不遠處的奧內斯特頓時如夢初醒,他拍了拍似乎是站累了的雙腿,望著狂三一臉疑惑的詢問道。
“啊啦,啊啦,不愧是奧內斯特卿,真是好厲害的絕技。站得如此筆直的情況下,竟然也能睡得如此香甜!”
看著面前這位有點兒裝瘋賣傻意味的大臣,時崎狂三捂嘴笑了笑,索性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她也懶得去揭穿大臣的演技了,畢竟她還是分得清一個人是否真的在裝睡。
“區區雕蟲小技,難登大雅之堂,不值得女皇陛下如此謬贊。”
奧內斯特恭敬萬分,大腹便便的他優雅的向狂三行了一個臣子禮,雖然看起來有幾分好笑就是了。
“在這朝堂之上置喙的,只不過是一群愚昧無知的臭蟲在自以為是的自娛自樂罷了。從始至終,一切都在陛下的掌控之下,能博得女皇陛下一笑,已是他們最大的榮幸。”
奧內斯特擺正了表情,他俯下身子,低下高昂著的頭顱,以鎮定而平淡的神態道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呵呵呵~大臣,你可真是一個聰明的機靈鬼,你比他們可有趣多了。”
聽著奧內斯特的夸耀,擺正優雅姿態的時崎狂三笑得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