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聲音就叫山支。”趙吏道。
“對,我聽著也是。”夏冬青附和著。
“看她的身形是一個美女哦,不過她的臉上始終就像是罩著一層淡淡的霧一樣,看不清楚。”王小亞有些好奇地說。
“我只知道山支這個名字,但是我對于你們口中說的這個別著白花的女子沒有任何的印象,而且我也不知道那白花是什么。”葉易回答道,“你們知道的,我的七魄元神不見了,我想我的記憶也是因此出現了很大的缺損,或許我以前知道山支,知道那朵白花,但是起碼現在我的確是一無所知。”
“那朵白花很危險。”趙吏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把這白花的恐怖來歷告訴葉易,“我在云夢睡虎地秦簡上查到了這朵的只言片語,它叫做劫花。”
聽著趙吏的話,葉易表面風平浪靜,其實心中已經風起云涌,自己的身上有一次也浮現出了這朵白花,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連自己都查不到其中的古怪,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朵白花的來歷竟然如此的驚人。
“所以,你不是昆侖在人間的代理人,昆侖不會放任一個有著如此威脅的人存在。”趙吏緊盯著葉易說道,“你究竟是誰?你究竟來自哪里?青青,般若,哦,不對,是日月,還有紅衣學姐的怨,你收集這些究竟想要做什么?你究竟有著什么陰謀?”
“你還有其他的問題嗎?”葉易嘆了一口氣問。
“暫時沒有了。”趙吏搖了搖頭。
“我有。”王小亞迫不及待地舉起了手。
“你問?”
“那天晚上,你真的和翡翠蓋兩床被子睡的嗎?后來有沒有發生什么?”王小亞八卦地問。
葉易,趙吏,夏冬青三個人面無表情地看著王小亞,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大姐,你搞清楚狀況好不好!
“沒有,什么都沒有發生,收起你那顆八卦的心。”葉易看了一眼還在一邊昏睡著的翡翠道,“我一直都把翡翠當孫女看待的。”
“呵,你這說法倒是新奇,人家男的對女孩子沒什么那個意思都是說,把人家當成是妹妹看的,你這倒好輩分一下子就竄上去了,你把翡翠當孫女看,那我們豈不都是你孫子輩的。”王小亞咕噥著。
“我可不是,我的年齡都可以當你們祖宗了。”趙吏忙道,誰想當孫子。
葉易看了一眼趙吏,這的確是一個活生生的祖宗,無名那個時代,葉易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朝代,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那個時代有修仙的,而且宗門眾多。
當初趙吏去冥界找自己的琴,再到后來和冥王交易,成為了冥界的靈魂擺渡人,在那之后修仙門派集體攻入黃泉,奪取生死簿。
“我能不能補充一個問題?”夏冬青道。
“隨意。”葉易抬了一下手。
“你今年究竟多大歲數了?”夏冬青好奇地問。
“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
趙吏,夏冬青,王小亞三人齊齊地搖了搖頭,迫不及待地想要聽葉易的答案。
“其實我是一個異鄉人。”葉易道。
“異鄉人?”王小亞打斷道。
“別插嘴。”趙吏在王小亞的肩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異鄉,很遙遠的異鄉,比昆侖還要遠,其實我所做的這一切只是想著積攢力量回家罷了。”葉易道。
“我的確是玄心正宗的宗主,也是道門碩果僅存的大道士,你們之所以沒有聽過,是因為玄心正宗并不在這個世界上,我五歲開始修道,如今已經虛度七十載春秋。”
“噗。”聽到這話,正在喝奶茶的王小亞一口噴了出來,“你七十多了。”
“有什么好稀奇的,趙吏的年齡估計都是四位數起。”葉易瞥了一眼趙吏道。
“那不一樣,他是鬼,你是人。”王小亞說。
“三十歲的時候,我修道略有小成,繼任玄心正宗的宗主,七十歲的時候我參透莊子的逍遙游,領悟出北冥重生法,返老還童至此,再過五年,我修習玄心正宗印法之宗,大光明印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然后就來到了這里,我的七魄元神也因此散落在地球上,我一邊尋找著我的七魄元神,一邊收集著生老病死,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這七苦到達極致的靈魂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