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僅你聽到的聲音來自于我,你的耳朵也是我的。”葉易直勾勾地盯著吳選一的眼睛道,仿佛要看穿她內心的最深處。
“你是什么意思?”吳選一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
“嗯,準確的說,你的聽力突然恢復正常是因為我。”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吳選一作勢就要走。
“別急著走,你就不怕你再次失去聽力嗎?”葉易說喊道,吳選一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走吧,我們邊走邊聊,你們學校的風景還是不錯的。”葉易抬手示意著。
“為什么不讓我過去,他們要說什么悄悄話。”被日月拉在一邊的翡翠看著葉易和吳選一離開,滿眼幽怨地咕噥著。
“主人自然有他的深意。”日月道。
“日月姐姐,你能不叫這個流氓葉主人嗎?聽著總是感覺怪怪的,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可不是封建社會了。”翡翠看著日月道。
“額,那我可以叫他什么?”日月一愣,道。
“嗯,可以跟我一樣叫他流氓葉。”翡翠攛掇著日月道。
日月搖了搖頭:“不行,這個我喊不來。”
“日月姐姐,你也太大家閨秀了吧!”
“這樣就是大家閨秀了嗎?”
“嗯。”翡翠重重地點了一下自己的小腦袋,“葉易很喜歡這種姿態嗎?說話柔聲柔氣的,溫婉賢良,有點像,嗯,像……”
“像什么?”日月微微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油紙傘,頗有些期待地問。
“像那種什么都聽自己男人話的少婦。”翡翠絞盡腦汁想了半天說道。
日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輕地在翡翠肩上點了一下:“你可真會形容,少婦。”
“日月姐姐,我就這么隨口一說。”
日月穿著一身長裙,手持著油紙傘站在食堂門口,偶爾清風吹過,拂動她的衣擺,就如同是一個從畫中走出的仙子一樣。
凡人皆被這虛假的皮囊所欺騙,無法洞見裊娜后的真相,來往的不少學生都將目光投向日月的身上。
“你好,還記得我嗎?”谷岳原本是追著吳選一出來的,但是到食堂門口的時候,卻一眼被站在門口的日月所吸引了,上次在酒吧的時候見過一面,只不過當時日月說著奇奇怪怪的話就走了,根本沒有給谷岳太多搭訕的機會。
谷岳拿著手機里面上次偷拍下來的背影圖,比照了半天,確定是一件衣服,同一個人,這才走上前來。
日月打量了谷岳兩眼,干脆地道:“不記得。”
“我們上次在酒吧見過一面的,你還告訴我你叫日月。”谷岳繼續道。
“不記得。”其實日月記得,只是懶得搭理他而已。
“不記得沒有關系,我們可以現在重新認識一下,你好,我叫谷岳,是大四的學生,我喜歡唱,跳,RAP,還有打籃球,今晚學校的草地音樂節有我組的樂隊的表演,有沒有興趣來看一看,我可以留前排的位子給你們。”谷岳還以為日月和翡翠都是學校的女大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