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是她。”王小亞拿著照片道。
“當時能拍這樣的照片,想必是哪戶大戶人家的小姐,沒聽阿金提起過,但是我倒是看阿金偷偷的看這張照片。”
“怪不得張愛玲說但愿歲月靜好,那個年代的愛情多難啊。”離開老先生家,走在路上,王小亞感嘆著。
“是啊!”夏冬青附和著,“可是我們怎么告訴彩芹呢,難道直接跟她說七十年前,阿金剛上戰場就死啦,這太殘忍了,我可說不出口。”
第二夜,彩芹又來到了熟悉的地方,這個她等待了七十年的地方,等待的都忘記了時間的地方。
“阿金!”
今天的夜不再只有彩芹一個人,阿金背對著彩芹,站在樹下,一切又好像回到了七十年前。
“阿金,真的是你嗎?”彩芹高興地沖了過去。
“彩芹。”
“阿金。”
相隔七十年,這兩個人終于是擁抱在一起了,只是這一個擁抱等了七十年。
“我回來了。”阿金道。
“別說,冬青演的還真像!”便利店,王小亞看著窗外這一對,又酸又羨慕地說。
“當然了,本道長出手,自然不同凡響。”葉易嘚瑟道。
“你不是說無能為力的嘛!”翡翠意外地看著葉易,昨天分明還那么斬釘截鐵地說著不可能。
“我是沒有辦法將阿金的靈魂給找回來,但是我可以催眠啊!你就是沙比,你就是沙比。”葉易隨手拿著一個棒棒糖在翡翠的眼前晃悠著。
“去你的,你才是沙比,葉易是沙比,葉易是沙比。”翡翠回懟道。
“你們兩個夠了,今天的男女主角不是你們,是阿金和彩芹。”王小亞忍不住打斷道。
“就是。”趙吏附和著。
“葉易,你這個催眠也倒是挺厲害的,催一下眠,冬青還會剪頭發了。”王小亞看著店外正在給彩芹理發的夏冬青道。
“毛線,那是我特地找了借口的藝術總監托尼幫他惡補的,就半天的時間,你別看他現在架子挺正的,一會兒指不定剪出什么狗屎發型來。”葉易沒好氣地解釋道。
“葉大道長,你也會說狗屎這么粗俗的話。”王小亞調侃道,“我很好奇,趙吏,葉易,像你們這樣遺世獨立的人,是不是也會放屁?”
“本道長修道吐故納新,不需要。”葉易一臉鄭重地說。
“我是鬼,我哪來的氣。”趙吏白了一眼王小亞道。
“絕了。”王小亞豎著拇指,“原來高人真的可以不放屁。”
翡翠癟了癟嘴,一點都不想插這個話題。
“我們勝利了嗎?”店外,彩芹問道。
“勝利了。”
“真的勝利啦!中國人站起來了,沒人敢欺負我們啦!”
“沒有人再敢欺負我們了。”
“那你能帶我看看勝利的北平城嗎?”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