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在醫院。”
阿寶并不是蓓蓓的媽媽,只是她的舞蹈老師,蓓蓓的爸爸在醫院已經昏迷了一年多,在這一年的時間里都是阿寶在照顧蓓蓓,所以蓓蓓才會稱呼她為媽媽。
過了十五年的時間,阿寶并沒有結婚,仍然保持著單身。
蓓蓓有些笨拙地在店里面展示著她學習的舞蹈。
葉易、翡翠、夏冬青三個人充當著她的觀眾,一舞結束,大家熱情地鼓起了掌。
“我要是從小的時候就學習舞蹈的話,今天肯定是一個優秀的舞蹈家。”翡翠有些遺憾地說。
只可惜她小的時候并沒有這樣的機會,像是舞蹈,鋼琴,唱歌這些,只有一些優渥的家庭才學的起,一般的普通家庭都望而卻步,更何況是她這樣在孤兒院長大的。
有的差距,從生下來的時候就注定了,這輩子都很難追趕得上。讓孩子贏在起跑線上,可是有的孩子卻連起跑線在哪都看不見。
葉易瞥了一眼翡翠有些憂傷的側臉,苦笑了一下,想起了卡密拉,她連生的希望都沒有,背著幾塊磚頭,在爺爺和父親的狠心之下,沉入了冰冷的水中,結束了她渾渾噩噩的一輩子。
生命之花還沒有來得及綻放出她的光彩就已經凋謝了。
還好青青將她帶了回來,有著日月和青青的愛護,也算是上天對她的一絲彌補了。
“哥哥,我跳的舞好嗎?”蓓蓓看向夏冬青問道,夏冬青已經成功地從叔叔升級成了哥哥。
“好,蓓蓓跳的最好。”夏冬青一臉笑意地應著。
“阿寶媽媽說過,如果我好好練習在臺上好好的跳,爸爸就會醒來來看我的演出。”蓓蓓天真地道,還跑到一邊興沖沖地拿出了自己裝在盒子里的演出服,向著夏冬青展示著,“這就是我的演出服,明天就是我演出的日子。”
“哥哥,我還能去演出嗎?”小女孩可憐巴巴地望著夏冬青,“哥哥,如果我明天不能去演出,爸爸是不是就醒不過來了?”
“能,誰說不能。”翡翠聽著這話,心中酸楚,立刻答應著。
葉易詫異地看著翡翠:“你能?”
“我不能你能啊。”
葉易的臉立刻黑了下來,真是會給我找事。
“哥哥,你可以抱抱我嗎?”蓓蓓看著夏冬青問。
“當然可以了。”夏冬青蹲下身子,輕輕地將小女孩抱在懷中。
“爸爸好久都沒有抱過我了。”蓓蓓喃喃地說。
“我怎么沒這個待遇。”葉易在一邊抱著雙臂咕噥著。
“因為你一看就不是好人。”翡翠道。
“你也是,壞女人。”葉易互相傷害著。
第三夜
“你想讓她的爸爸去看她的表演?”葉易看著趙吏問,“可是即使你耗費大力氣救活了他,他也看不到他的女兒,他沒有陰陽眼,也不是修為高深之人。”
“如果他死了就可以看到了。”趙吏坐在便利店外的花臺上,轉著手指,扭頭瞥了一眼葉易。
“你是靈魂擺渡人,你不可以殺人,否則冥王那邊你交代不了。”
“但是你可以。”趙吏低沉著聲音道。
葉易望了一眼天邊無盡的黑暗,點了點頭:“是的,我可以。”
“你有什么條件?”趙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