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清晰地腳步聲在樓道內回蕩,況天佑和平哥停下手來,無比凝重地盯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絕對是來者不善。
一道修長的倩影從上一層的樓梯上緩緩地走下來,出現在況天佑和阿平的眼中。
況天佑和阿平的眼中都震驚無比。
“是你,是你把我媽變成那個怪樣子的,你這個兇手。”阿平看著山支,手指她憤怒地道。
月光透過樓道的窗戶照進來,宛如一層銀輝灑在山支的身上,將她襯得是那么的神圣,好似天女臨塵。
山支一臉冷艷,身著一襲白衣,一只手搭在木質的欄桿扶手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高高在上地俯視著一僵一鬼,她的臉上罩著一層淡淡的白霧,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容。
阿平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在他媽復活后,也是這樣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白衣女子出現。
山支冷冷地一眼瞥過阿平,手指倏地停滯在半空中,一道力量漣漪波動了出去,直接震飛了阿平,況天佑的身子也搖晃了幾下。
“我不喜歡有人指著我說話。”山支開口,不帶一絲情感地道。
“你是什么人?”況天佑緊盯著山支,預防著她下一次出手,同時問道。
“況天佑,我們是同類人。”山支微微抬了抬下巴,道,“不對,或許我應該叫你況國華。”
聽到況國華三個字,況天佑表情一怔,幾十年的陰影再次涌上心頭。
“你是將臣!”況天佑感受著自己體內無比悸動的僵尸血脈,瞬間產生了這樣一個想法,雖然有些荒誕,但卻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當年在紅溪村的時候,將臣出現,渾身纏的嚴嚴實實的,誰知道是男是女呢?
將臣是個女孩,這個腦洞可以寫一本了。
山支輕蔑一笑,搖了搖手指道:“我不是將臣,不過我和他一樣。”
山支低吼一聲,兩道長長的獠牙從嘴中冒出,迎著月光,閃爍著寒光。
平哥重傷倒地,一臉懵圈地看著這一切,什么紅溪村,什么將臣,說的都是什么和什么。
聽到這聲僵尸吼,況天佑頭痛欲裂,雙手抱住了自己的頭,表情猙獰無比,這是一種高級生物對低級生物血脈上的壓制。
這道僵尸吼以一種特殊的聲波方式傳遞了出去,響徹寰宇。
被況天佑送到求叔店里面的復生也沒有幸免,抱著頭痛苦地在地上打著滾。
“復生,復生,你怎么了?”求叔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一輛跑車風馳電掣地行駛在郊外的道路上,忽然一個身影從隧道上跳了下來,直直地攔在了跑車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