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只有除魔衛道,除此之外別無雜念,澄凈通透得可怕,所以他的修為非常的高深,現在法海的實力已經可以說是半神了,若不是心中仍然為白蛇和青蛇的執念所累,他早已經成佛了。”葉易道。
“他不是為我們所累,而是因為他自己心中的魔障所累。”這時候一直在閉目療傷的白素貞開口道。
“當年我和小青無奈之下水淹金山寺,可是法海卻只顧著收伏我們,置金山寺內老老小小的僧眾而不顧,最終金山寺寺毀人亡,他的心里面繞不過去這個彎,自己欺騙自己,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我和小青的頭上,所以才對我和小青如此的趕盡殺絕。”白素貞解釋著。
“葉先生,連你也沒辦法對付法海嗎?”況天佑問道。
“我要是能對付得了他也就不會現在在這里了,而是四海八荒去追殺他了。”葉易苦笑了一下無奈地道。
“前輩,你也沒有我想的那么厲害嘛。”馬小玲瞥了一眼葉易激將著道。
“我可不想要和法海拼命。”葉易搖了搖頭道。
“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不關我們的事情,葉易肯幫你們一次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琥珀開口護夫道。
“他是修道之人,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遇到這種不平之事難道不該拔刀相助嗎?”馬小玲道。
葉易有些意外地瞥了一眼馬小玲,這可不像是一向財迷的馬小玲說出來的話,看來潛移默化地馬小玲已經受到況天佑不小的影響了。
“所以我這不是來找你們商量了嘛,看,我這還給你們帶來了一個強援。”葉易摟了摟琥珀的肩膀道。
“她?”馬小玲打量了琥珀兩眼,感覺葉易的話沒有什么說服力,這個女孩子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柔柔弱弱的。
“怎么?不相信我的實力?”琥珀淡漠地掃了一眼馬小玲,抬手在虛空之中往下一壓,頓時眾人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巨大的壓力,像是一塊巨石壓在了肩上,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琥珀一翻手,收掉了這股壓力。
“現在相信了。”琥珀以一種高姿態的語氣看著馬小玲道。
馬小玲癟了癟嘴,眼光看向別處,不想搭理琥珀。
葉易看了看琥珀,又看了看馬小玲,疑惑地問:“你們倆之前見過?”
“是啊,不僅見過,而且還很印象深刻呢!”馬小玲抱著雙臂倚在墻邊道。
“你怎么沒和我說?”葉易看著身邊的琥珀問。
“不重要的人,不重要的事,自然沒有必要再提起來。”琥珀針鋒相對地道。
“各位,我想我們還是繼續談談如何對付法海吧。”眼見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況天佑忙開口轉移著話題。
“對,對,還是談談怎么對付法海吧,畢竟法海遲早會再找回到這里的。”葉易也連聲附和著。
“是啊,師父,不如我們還是看看要怎么對付法海吧,不然素素和小青就要遭殃了。”金正中也很有眼力勁地道。
“好啊,那你們說說有什么好辦法,反正我是打不過他。”馬小玲往椅子上一坐,翹起了二郎腿沒好氣地道。
“葉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辦法啊!”金正中將葉易看成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