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葉易點了一下頭應著。
“主人,你說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日月眼神古怪地望著傅宣離開的背影。
“喝你的水去。”葉易白了日月一眼,怎么好好地和翡翠學的這么八卦。
回到營地的傅宣自然也遭到了一眾小姐妹的調笑。
“我們的傅英俊這是做什么去啦?”紫寧明知故問地道。
“吃飯還堵不住你們的嘴。”傅宣手指了一圈眾人。
“哈哈,傅直男還害羞了,這可是第一次。”
“吃飯,吃飯。”
夜幕漸漸降臨,營地也變得寂靜下來,忽然營地那邊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有幽藍色的光芒在其中閃爍。
“藍色的蟲子,好漂亮啊!”
有渾身泛著幽藍色光芒,不過指甲蓋大小的小蟲子出現。
“是藍色的螢火蟲嗎?”有人問道。
“不認識哎!”
“看,它落到我的手上了。”
有藍色的小蟲撲閃著蟬翼般的翅膀落了下來。
但是停留了沒多少秒之后,這些幽藍色的小蟲子便瞬間消散,化為一團光點,熄滅在黑暗之中。
“它消散了,好奇怪啊!”
“好美啊!”
“主人,那是什么?”日月警惕地望著營地那邊。
“那是魂蟲,傳說是靈魂所化,并不會造成傷害,當初就是它們帶我回家的。”吳敢立刻解釋著。
“問你了嘛!”日月非但沒有感謝吳敢,反而瞪了他一眼。
葉易臉色有些凝重,“一般的地方是不會形成魂蟲的。”
“那不是說,我們離要找的東西應該近了。”日月眼中一亮。
“應該是的。”葉易點了點頭。
一雙紅色的眼睛在夜空中隱現,觀察著魂蟲的來源。
“我們向東去,立刻出發。”
傅宣一直在注意著葉易這邊,望著他們急匆匆離開的身影,目光呆滯了一下,忽又變得凌厲起來。
傅宣看了一眼身邊的眾人,不動聲色地往后退著,于喧鬧的人群中消失,追逐著葉易而去。
葉易等人向東而去,一路上見到的魂蟲越來越多,到最后在一處高坡的時候,數不清的魂蟲飛舞著。
魂蟲這種生物,并不是一個靈魂只能誕生一個,而是能誕生很多。
“就是這里,那古城遺跡就在這沙子的下面。”吳敢有些激動地道。
葉易和日月齊齊看著吳敢,這漫天的黃沙,兩人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區別,吳敢竟然還能區分出來。
“你確定?”日月有些不相信地問。
“我確定。”見是日月問他,吳敢挺了挺胸膛,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葉易給了日月一個眼神,日月立刻會意。
萬物生從日月的手中飛出,懸浮在高天,陰陽二氣流轉帶動著強大的氣旋。
在這股強大力量的作用下,黃沙被分向四周,不多時,一座古城的遺址出現在了沙漠之中。
一塊石碑豎在古城只剩下半截的城墻前面。
這才是真正的疏勒古城遺址。
葉易望著這座毀損的十分嚴重,基本上只剩下地基的城市,不禁感慨。
東漢時著名的疏勒城保衛戰便是發生在此處,當時匈奴數萬大軍圍城,耿恭在疏勒城堅守了9個月,最困難的時候,曾將生牛皮制成的鎧甲與弩弦煮了充饑。
離開疏勒時,耿恭所部還有26位勇士,到達玉門關時,只剩下13人。這13人,史書留名的有:耿恭、范羌、石修、張封。時人以為耿恭守疏勒,“節過蘇武”。
中郎將鄭重在玉門關迎候耿恭,親自為耿恭及其部眾“洗沐易衣冠”,并倡言,處在“萬死無一生之望”的絕境,“恭之節義,古今未有”。
《后漢書》作者范曄,獲悉耿恭事跡,“喟然不覺涕之無從”,在史書上以“義重于生”為其定性。
“神仙,神仙,你終于回來接我了。”吳敢這個憨貨見日月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向日月磕頭。
葉易盯著吳敢,聽著他這話覺得有些奇怪,回來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