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現在真的心中只有女媧一個人了。
“葉易。”琥珀晃了晃想心思想得出神的葉易。
“怎么了?”
“小玲她們喊我們過去打麻將呢。”琥珀示意了一眼牌桌。
馬小玲,王珍珍,金未來,三缺一。
“喊我們,是喊你吧。”葉易瞅了瞅道。
“那你去不去?”琥珀小臉一下子冷了下來。
“去,必須去。”葉易立刻應承著。
“琥珀,你怎么還帶幫手來了?兩個人玩可得出兩個人的錢啊。”馬小玲調侃著。
“沒問題,反正葉易付錢。”琥珀爽快地應著。
“你現在還學會了這個。”葉易坐在琥珀的身邊,有些新奇,看著琥珀熟練的碼牌,理牌,抓牌。
“天人之生漫漫。”琥珀一副人生寂寞如雪的表情嘆道。
葉易在琥珀旁邊看著,全程一句話都不說,真正的觀棋不語真君子。
笑話,對于葉大道長來說,就是看上一天不說話那也是沒問題的。
相比于琥珀的安靜,馬小玲,王珍珍和金未來她們就跳脫的多了,歡聲笑語不斷。
王珍珍在牌局上也是一改往日溫柔的形象,大殺四方,霸氣得很。
如此熱鬧的局面,不一會兒就引得大家圍觀。
況天佑坐在了馬小玲的旁邊,司徒奮仁坐在了王珍珍的身邊,未來的身邊自然就是尼諾了。
葉易看著眼前這和諧的局面也是舒適的很,要是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倒也不錯。
況天佑,司徒奮仁,尼諾坐在桌邊都時不時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看看牌該怎么打。
“況天佑,都怪你瞎指揮,你會打麻將嘛。”
“珍珍,就這一張,肯定安全。”
“尼諾,你看媽媽該打哪一張牌。”
……
唯獨葉易和琥珀這邊格外的安靜。
葉易本著觀棋不語真君子的態度,絕對不發表一個意見,而琥珀,人家可是堂堂的昆侖天女,難道連一副小小的麻將還需要別人指點。
“葉先生,琥珀,你們真是和大家格格不入。”馬叮當過來笑道。
“我說了就該要怪我了。”葉易淡淡一笑道,“我去喝杯水去。”
“嗯。”琥珀應了一聲,眼睛還直直地盯著桌上的麻將,大腦飛速的運轉著。
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一桌麻將。
不多時,金未來也下了場,尼諾則興趣十足地和這些長輩玩在了一起。
“葉先生,我看你今天好像不是很有興致。”金未來見葉易一直不怎么說話,游離于眾人之外,搭著話。
“沒什么,我這個人一向比較喜歡安靜。”葉易解釋了一句,隨后拿出一道符咒交給未來,“這道符咒交給你。”
“這是什么?”金未來看了兩眼,看不懂。
“雖死猶生。”葉易解釋道,“比干的故事應該聽說過吧,妲己想要害比干,于是假說自己心痛,騙紂王剖了比干的七竅玲瓏心,可是沒了心之后的比干并沒有死,直到他遇到一個賣菜的人,他問菜無心可活,人無心怎么樣,那人回答人無心當然會死了,于是比干就死了。
其實姜子牙早就算出來比干有此一劫,給了他一道符咒護身,如果那人回答人無心也可活,那比干就度過這一劫了,不過恐怕得遇到一個哲學家才會這樣回答。
當年姜子牙用的就是這種符咒,不過我稍加改良了一些,效果更好,你只要帶在身邊就好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做。”
“這么神奇。”金未來更加好奇地上下打量了兩眼。
葉易點了點頭,隨后端著杯中的水向熱鬧的牌桌走了過去。
“喝點水吧,溫的。”葉易將水杯放在琥珀的身邊,又順手給琥珀捏起了肩來。
“真是好生讓人羨慕啊。”馬小玲瞥了一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