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蕭和Alex走在商業街的街道上,過往的一些人都有些奇怪地看著阿蕭,仿佛在看一個神經病一樣。
“阿蕭他好奇怪啊!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好像還聊得很高興。”翡翠抱著雙臂,在膠罐的店門口疑惑地看著阿蕭一個人走過,又閉起眼睛,好幾秒鐘才睜開,這一次看到的不只是阿蕭一個人了,身邊的Alex也出現在了視野之中,“葉易,你看到了嗎?”
翡翠一把抓住身邊葉易的手臂。
“你看。”葉易指了指商業街的過道,在剛剛阿蕭走過的旁邊,留下了一行水跡。
“是Alex她回來了。”翡翠看著地上一行詭異的水跡怔怔地道。
“什么Alex她回來了,你們可別嚇我。”膠罐聽到翡翠提起Alex,心不由地咯噔了一下。
Alex工作的那架飛機已經失聯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本來那次航程不該是Alex的,但是她為了能夠趕回來和阿蕭看流星雨,特意調了班。
不過她為了給阿蕭一個驚喜,特意沒有和阿蕭說。
這幾天,阿蕭還以為她工作繁忙,滿世界在飛呢。
“是啊,嚇死你,你看,就在你身后。”翡翠故意嚇唬著膠罐。
膠罐下意識地回頭一看,幸好什么都沒有:“切,惡趣味。”
葉易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將手機放在翡翠的耳邊:“仔細聽。”
翡翠疑惑地看了葉易一眼,而后微微閉上眼睛,分辨著手機之中傳來的聲音。
“是水聲。”翡翠聽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看著葉易道。
“我撥通的是Alex的號碼。”葉易道。
“怎么會這樣個子?她的手機還能夠打通!”翡翠很是詫異,這可比直接見到鬼怪要離奇的多。
“應該是飛機失事地方的域在作怪。”葉易想了想道。
“這么說,Alex搭乘的那一架飛機是墜海了?”翡翠有些可惜地道。
“那倒也不一定,可能是被困在某個時空之中。”
當初如來和觀音逆轉時空改變過去,琥珀和懷中的小翡翠就被困在了一個永恒的時空之中。
在那個時空,生物出現的時候是什么樣子,在空間中就永遠保持著那個樣子,所以那時候的小翡翠才沒有長大,也不需要吃喝拉撒的。
否則沒有奶粉,沒有尿不濕,琥珀恐怕早就被逼瘋了。
東東的媽媽幫東東報了一家更好的小學,這段時間正在為小學的面試而努力著。
東東在膠罐的手機店給大家展示著英文背誦。
“真棒。”
“東哥,果然有本事。”阿蕭和膠罐很捧場地道。
“你聽得懂啊!”阿蕭碰了一下膠罐故意調侃道。
“全部英文我都認識,但是合并到一起,我就不懂是什么意思了。”膠罐很是無所謂地道。
真是巧了,我也有這種毛病,坐在一邊的翡翠心里面想著。
“這首算簡單得了,是說時間不能倒流,要珍惜身邊的人。”東東解釋道。
“人啊,往往都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葉易在翡翠的身邊輕聲嘀咕了一句。
“那你也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嗎?”翡翠手托著臉頰,饒有期待地側著身子望著葉易道。
“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葉易望著這張熟悉的面容,一時間有些失神,想起了被鮮血染紅身子的琥珀。
索性暴君這尊禁忌之王已經在眾人的聯手之下,結束了它自禁忌時代以來,漫長而又單調的一生。
暴君出現的時候,山支和吳選一也匆匆一現,但是她們似乎和暴君不是一路的,至于這之間又發生了什么,葉易暫時還不清楚。
翡翠望著葉易一愣,轉而又反應了過來,這肯定不是在說自己了,肯定是在說琥珀。
翡翠就是琥珀,琥珀就是翡翠,翡翠在心中這樣自我建設著。
重復了幾遍之后,翡翠沮喪地臉貼著桌子。
好吧,建設失敗。
翡翠不是琥珀,琥珀也不是翡翠。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沮喪了?”葉易溫柔了摸了摸翡翠柔軟的臉蛋。
“還不都怪你。”翡翠沒好氣地道,別過頭去不看葉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