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就服從,沒有理由就不服從。”
“她根本在耍著我們玩,要我們來當免費的勞工,還有,她不知道給我們喝了什么符水,害得我們每個人都打自己的巴掌。”
“我們絕對有理由要求一個合理的解釋。”
“同意。”
眾人群情激憤地道。
這些人實力不行,卻一個個心高氣傲得很,和箭頭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箭頭不愧是岳家軍的精英。
“你給他們一個解釋吧!”毛憂走到馬小玲的身前道。
“好啊!”馬小玲離開座位,一臉冷漠地站到眾人身邊,“我的解釋就是沒有解釋。”
瞬間酒吧之中響起一陣清脆的耳光聲。
“在靈異世界中,幾乎沒有任何事有合理的解釋,有的鬼可能是和你有怨,有因果才找上你,但是有的鬼,殺你只是因為想殺你,如果連這點都不能接受的話,我想我沒什么可以教你們的。”馬小玲道。
“今天晚上的事我當做沒發生過,明天準時回來報到。誰不出現就馬上開除。”毛憂道。
算是安撫好了這幫問題士兵,毛憂又把注意盯上了一旁默默打掃的箭頭身上。
“況長官,我查過你的資料,你是十年前失蹤的重案組探員,我們一起來聊一下吧,我想在這件事情上你會給我們專業的意見。”毛憂道,“對了,翡翠小姐呢?”
“她去找適合訓練他們的地方去了。”馬小玲道。
“什么地方?”毛憂好奇地追問著。
“就是鬼多的地方。”馬小玲簡單粗暴地道。
聊了一下,箭頭倒是給馬小玲和毛憂提出了一個好主意,以武服重。
結果一幫人被箭頭揍得是鼻青臉腫的。
雖然他們不服馬小玲,但是至少服箭頭的拳頭了。
凌晨四五點鐘,一大幫人被拉到了郊外,雜草灌木叢中的飛蟲似乎嗅到了生氣,縈繞在眾人的身邊。
“啪”的一聲,箭頭拍死了自己臉上的一個飛蟲。
馬小玲拿著一瓶驅蚊水在自己的身上噴著,翡翠更厲害,周身泛著綠油油的光芒,直接隔絕了自己的氣息。
“這是這次特訓里的第一個測驗,這個測驗是最簡單的,如果連這個都不能完成的話,就請馬上遞出辭呈。”馬小玲道。
“馬長官,為什么什么都沒有教我們,這么快就要測驗。”Sky有些不服氣地站出來道。
“你會不會跑步?有沒有玩過兩人三腳?”馬小玲瞥了他一眼道,“目標就是跑到前面那棵樹再回來,不限時間,完成就通過。”
“馬長官,真的這么簡單嘛!”Mars有些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會突然這么好說話了,其中一定有詐。
“當然沒這么簡單了,我先讓你們認識自己的伙伴,不過要先噴防蚊水。”馬小玲拿著瓶子在眾人的面前迅速地噴過。
“什么東西啊?”
“什么啊?”
“好刺眼。”
“是牛眼淚。”馬小玲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