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會有酬勞的,再說了,還有石敢當在你的身邊保護你,你遇到事情的話,也可以呼叫我們的支援。”葉易道,隨后遞給馬季一張卡,“二十萬,小小意思。”
翡翠的眼睛瞬間一亮,二十萬,小意思。
她很想要說一句,這個工作其實她也是可以接的。
古來財帛動人心,一看這樣,馬季也不再推脫了。
另一邊,郭展明再一次來到了那兩個劫匪的住處,他想要看看是否還有更多的鼠尾草的種子留下。
結果一推開門進去,一團魔云懸浮在空中,其中兩抹紅光像是眼睛一樣直勾勾地看著他。
郭展明嚇得瞳孔瞬間放大,倉皇拔出腰間的槍對著它,一頭冷汗滲出。
魔云直接向他沖了過去,像是蛇一樣纏在他的身上。
郭展明費盡全力掙扎,突然間魔云消散,他感覺手中好像多了些什么東西,攤開手掌一看,竟然是鼠尾草的種子。
次日,郭展明在畫室擺弄種子的時候,忽然接到了莊芷若的電話,詢問他那天有沒有見到自己把相機放在哪里。
郭展明立刻到醫院,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還把臟水故意往馬季的身上潑,其實那相機完全是他自己嫉妒心爆發,偷偷拿去扔了。
“希望真的是忘在他的車上了。”莊芷若給馬季電話留言后,心存僥幸地道。
“我恐怕就算真的是遺忘在出租車上,那個馬季也不會承認。”郭展明又開始了他的表演。
“你怎么這么說?”莊芷若偏頭問向郭展明,一抹頭發垂在額邊,饒有風情。
“我經常遇到這種情況,忘在出租上的東西十有**找不回來,我不是說所有的司機手腳都不干凈,但人總是有貪念的,順手牽羊一點都不奇怪。”
“馬季不會這么做的,是,雖然我們認識了還不是太久,但是我相信如果他看見那相機的話,一定會主動還給我的。”不知不覺間,莊芷若換了個對馬季的稱呼,不是叫他小馬,而是馬季,把兩人放在對等的位置,不是司機和乘客。
“那個人涉嫌販毒,是我親手拘捕他的,你還相信他?”郭展明緊咬著這一點不放。
“馬季已經說過,不管他的事,他只是司機,是乘客把毒品留在他的車上。”莊芷若堅持相信著馬季。
“每個罪犯都說自己是清白的,我不是要干涉你交朋友,但壞人我一定見得比你多,那個馬季對你一種態度,對我是另外一種態度,是你想象不到的。”郭展明繼續道。
莊芷若的嘴角微微呡起,顯然是聽郭展明這么一邊倒地數落馬季有些不悅。
郭展明也是被嫉妒蒙蔽了心,只一心想要黑馬季,但是又沒有證據,只是空口白話,無端臆測。莊芷若已經很明顯地為馬季辯解,表明她在乎馬季,你再這么繼續爭鋒相對下去,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每天三更半夜下班,都是馬季來接我,如果他真的是壞人的話,他早就下手了,但是每一晚,他都把我平平安安的送回家里,所以我絕對相信馬季。”莊芷若騰地一下起身,擲地有聲地說道,態度很是堅定。
“等他回你,看他怎么說吧,我也希望我猜錯了。”郭展明放軟了自己的語氣,但是心中的妒火卻是像火山噴發一樣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