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洵被葉修所擊傷,被眾位焚香谷弟子所保護,于天空掙扎多時,終于來到青云門的駐扎地。
杜必書見李洵等人從天而降,迎了上去,抱拳道:“不知李師兄所來有何要事!”
這李洵憑靠道法精深,竟不將杜必書放在眼里,一把推開杜必書,大喊道:“田不易,田不易,你給我出來!”
杜必書見此人如此羞辱師傅,心中的怒火早已爆發,冷冷的擋在李洵面前,說道:“李師兄,請注意你的言行,在下恩師,你怎可直接叫其名諱!”
李洵見杜必書阻攔,心中的怒氣早已爆發,直接祭起了玉陽尺向著杜必書攻來。杜必書的道行怎么可能是李洵的對手,只見杜必書命喪頃刻,只見一道火焰從天而降,替杜必書擋住了這致命的一擊。
李洵抬頭望見此人,只見此人身材矮短,身體肥胖,不是田不易又是何人?
田不易雙眉倒豎,眉中隱隱約約的能看出他的憤怒,只見田不易望著李洵,冷冷的說道:“李師侄,好道行!竟然能一瞬間打翻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不知可敢于我一戰!”
李洵冷哼了一聲,玉陽尺橫在了胸前,仿佛根本不將田不易放在眼里。
田不易怒火沖天,心中只想到要教訓教訓這個無知的小輩,也沒管什么先輩晚輩,只見他袖子一揮,“嗖”的一聲在原地。
李洵見田不易出手,早已提防,只見田不易如同鬼魅一般,立刻將玉陽尺祭起,在身邊祭起了一道火紅的光芒。
只是李洵雙眼一花,只見這個矮冬瓜田不易竟然將這凌厲的紅光視如無物,霍然的站在了李洵面前。李洵一驚,只見田不易怒目圓睜,右手疾伸,擋的一下。竟然將這把玉陽尺抓在手里,不能動彈。
站在后面的一焚香谷弟子立刻沖上場去,大聲喊道:“田師叔,手下留情!”
田不易冷哼了一聲,將玉陽尺仍還給了李洵,冷冷的說道:“李師侄來此處究竟何事!”
李洵十分傲氣的摔了下袖子,冷冷的開口:“還不是你們青云門教出的好徒弟!”
田不易冷冷了一聲,隨后道:“不知青云門又何時得罪了尊駕!”
李洵冷笑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不知,田師叔可知哪葉修搶奪我們至寶玄火鑒!”
“怎么可能,你們玄火鑒丟失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會在我們葉師弟手上?”杜必書說。
“很遺憾啊,杜師弟!”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杜必書回過頭,只見聲音發出的那個人是個高高瘦瘦,英俊瀟灑的人,身著一件墨綠色的道袍,正是青云掌門道玄真人的愛徒,蕭逸才。
杜必書見狀,對著蕭逸才抱了下拳,問道:“為何蕭師兄道遺憾那?”
蕭逸才微微一笑,閉上眼睛想了片刻,才說道:“那個葉修確實獲得了玄火鑒,現在已經離開了這里。”
李洵見蕭逸才為自己說話,緊皺的眉頭才稍稍舒緩,連忙說道;“沒錯,我們這一行人便是被其所傷,而崔師兄也死在了葉修惡賊的手上!”
“那又如何,你們丟失的,葉修師弟得到了,就是葉師弟的。如果你們想要,當初就不應該丟失。”杜必書再次說道。
聽著杜必書的話,李洵被氣的一口老血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