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若是山,我就是那霧,一直纏著你。”
“嗯?竟然可以這樣解讀?”齊格好奇的看著小青。
“我說了啊,里面其實有多層意思。”
“呵呵……”齊格很是無語。
“格格,你有沒有想過寫作這條路?”
“豈止想過啊,我小時候的理想就是當一個作家。”
“那怎么又不寫呢?”
“哎……很多原因。最大的原因,還是生存吧。”齊格盯著那逐漸墨綠的大山,眼里有一些黯然。他突然想起劉蕓問他的問題:“廚子當得好好的,為什么非得做一個花匠?”
“其實,我建議你還是做自己感興趣的事。如果繼續之前的生活方式,我是擔心你真的會迷失自己。”
“有你在,便不會迷失。”齊格笑道。
“咯咯……”小青眉眼笑成一彎新月,“這話聽著很順耳。”
“我知道自己文采很差。事實上,很多時候覺得自己滿肚子話卻無法真正表達出來,或者即使表達出來也不是我想說的意思。所以,寫作……再說吧。”齊格信心不足。他知道自己的弱點。
“沒關系的。多寫寫就好了,我相信你行的。”小青鼓勵道。
兩人手拉手,往城中走去,零零星星的,城市里的燈光開始閃亮。在這傍晚的深秋中,仿佛要帶給人一絲希望。
“在想什么?”小青見齊格許久不說話,歪著腦袋問道。
“儀式。”齊格說。
“呃……你好壞。”小青羞澀的說。
“其實,我是真難受。但是,我又不敢……”齊格囁喏道。
“都是你自己啊。誰叫你那么多事……哎呀,不說了。”小青跑開了。
兩人在街道上找了一家本地的特色餐飲,快速的吃完后,又來到街道上溜達。齊格也有意的拖延時間,不想這么早回酒店。小青仿佛知道齊格的心思,也配合著。反正到哪里都差不多,兩人在一起就好。
儀式,是齊格最為頭疼的事情。兩個人之間的事,不必讓局外人參與和知道。但儀式感是必須的。對于這個事,齊格現在腦子里仍然是空空的。這二三十年,做過的活動策劃不知多少,但從來都沒有這樣燒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