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公司內部和客戶,是兩個概念。一個老總,如果還需要下級拍馬屁用各種方法來調動他的興趣,這老總已經失敗了。對負責人而言,冷靜的思考市場和客戶,思考公司的方向和前途,不能有感情的因素。”
“可是,誰又能做到真正的理性思考問題呢?”
“沒有。就連最著名的最牛叉的經濟學家,都不可能做到純理性。人是感性動物,永遠都在感情里面沉浮。”
“你昨晚寫的那個莊子的里面,不是把莊子寫成了一個非常理性的人嗎?”
“不是的,莊子對這個世界,對整個人類是有感情的。他一直在試圖融入他所處的社會,但是他知道,融入這個社會就意味著他自己的消失,所以他一直在掙扎。內心的痛苦與外在的恣肆狂放,才構成了他的特別的人格。”
“那不就是你?”小青站住了,看著齊格。
齊格苦笑著說:“呃……我做不到他的超然物外。”
“哼!你是不是想丟了我?還超然物外!”小青氣呼呼的說。
“哪敢啊。”齊格笑道,“你是一劑毒藥,讓人上癮欲罷不能的毒藥。這輩子都戒不了了。”
小青看著他:“其實我明白的。你的內心比起一般人更細膩,因為你在意的太多,但卻表現出什么都不在意第樣子。你也比一般人更敏感,更容易受傷。狂放,這或許只是你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但我自己都不知道憂慮什么,也不知道我在求什么。齊格有些黯然。卻對小青笑了笑。
“我有些懷疑,我是不是做錯了。”小青嘟囔道。
“后悔了?來不及了。”齊格說。
“不是愛上你后悔。你一直在想掙脫,我卻又一把將你拽了進來。”
“不是的,我是一直在想融入,卻沒有找到好的結合點。因為,以前沒有你。”
“你流氓!”小青并不是不知道齊格在說什么。但是她害怕繼續探討這個問題,有意轉移齊格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