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亂說,小丫頭。”紀穎嗔怪道:“葉天可是我們燕國的頭號大反賊,我怎么會喜歡他呢?”
“那倒也是,我們的爹爹,巴不得拆葉天的骨頭,喝他的血。”紀姣熙咯咯嬌笑起來,似乎想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姐姐,我和你說,有一次,父親正在午睡,我去書房找父親,沒有想到在夢中,父親都大叫道:“葉天,我要殺了你,休想攻破為雁門關,我紀灝與雁門關共存亡。”咯咯,你說好不好笑。”
妹妹年紀尚小,覺得這件事情好笑。紀穎年紀漸長,她可笑不出來,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來,葉天成了父親的心腹大患了。
數月之前,葉天以閻柔城化名的洛陽城,以北出發,開啟波瀾壯闊的北伐大業,北方無數的城池,落在了葉天的手上。
雖然他們雁門關,距離秦國甚遠,但是葉天一路向北,鬼知道,會不會有一天,突然來到雁門關。
紀穎的性格,如水一樣溫柔,溫婉賢淑。而紀姣熙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年紀小的緣故,還是他本身性格,就是如此,頗為跳脫,甚是開朗。
兩個姐妹,可是雁門關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兩姐妹貌美如花,有沉魚落雁之資,美名,自小名揚天下。就算是燕國的皇子,都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千里迢迢過來,只為一睹兩個少女的絕世芳華。若不是這些年,葉天鬧了很多的動靜,讓燕帝重用武將。
雁門關的守將紀灝,在武將之中,也算是優秀的人才了。恐怕幾個皇子,早就動用了手上的權利,將這兩個一大一小的美女,給搞上手了。
現在不行,好的武將,對燕帝來說,就像是寶貝一樣。這可都是他,阻止葉天壯大的好牌。
若是自己幾個不爭氣的兒子,要毀了他手上的好牌,不論是誰?燕帝都要他付出血的代價,就算是太子葉如歌也不行。
“兩位姑娘,你們好,小生這廂有禮了。”正在兩姐妹談論的功夫,河流上,一小舟,悠悠心事而來,舟上,有一個英俊瀟灑穿著天藍色長衫的男子,對著兩女,作了一個友好的手勢。
顯然,這個人,是為兩女美色而來。
兩女艷名遠揚,身邊舔狗無數,可以這么說,男人一撅屁股,兩女就知道,這個男人,心里想著什么了。
并非是兩女有著什么聰明才智,而是從小到大,對她們來說,身邊的舔狗,太多了,簡直是猶如洪水暴發一樣,趕跑一個,又來一堆。途中,有的舔狗放棄了,馬上,又有一大波舔狗來襲,讓她們兩姐妹,煩得很。
這男子身后,有個其貌不揚的船夫,在劃著舟。
紀姣熙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這個男子。紀穎倒是非常有禮貌,對著這名英俊男子行了一禮,“公子有禮了。”
這名英俊男子得到紀穎的回應,當下就激動了,“在下上官澤浩。”
“妾身紀穎。”
“紀穎,你居然就是紀穎,雁門關雙嬌,那么,這么說來,這位小姑娘,肯定就是紀姣熙了。”上官澤浩目光落在紀姣熙身上,顯得有些振奮。
舔狗多了,紀姣熙脾氣變得不怎么友好起來,畢竟,男人的嘴臉,她可清楚的很。明白這男人,肯定是仰仗著自己英俊的樣貌,以為世上所有女人,看到他的臉,就會迷醉了。
顯然,這不可能。至少,紀姣熙就很討厭,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在她眼中,真正厲害的男人,就得像葉天那樣,既有絕世好樣貌,也有沖天的豪氣,在實力孱弱的時候,就敢向著勢力龐大的羅國太子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