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句虛言。
許洪武心里冷笑一聲,暗道徐如海不知死活。
既然徐如海不仁,那他幼子也沒有必要活著了。
想到這里,許洪武朝后看了一眼,一名弟子點點頭悄然離開。
唐淵見狀,不為所動。
“看到這份罪狀,許門主有什么想說的,還是執意認為本官冤枉你了嗎?”唐淵又將拄在地上,微微彎腰傾著身子,盯著許洪武淡淡道。
“呵呵,不得不說唐大人真是天真,憑一紙罪狀就想給許某定罪,哪怕州城府衙秦北雄大人也不敢吧。”
許洪武不屑一笑,看著唐淵的目光中滿是蔑視。
唐淵喝道:“徐如海,出來吧。”
一個滿臉絡腮胡中年男子從一眾六扇門捕快中走出來。
當見到徐如海時,一直風淡云輕的許洪武臉色終于變了一下。
不是害怕,而是憤怒。
“徐家主,你很好,很好。”
許洪武陰冷道。
徐如海嗤笑一聲:“徐某好不好不勞許門主費心,但在下知道許門主今天怕是沒那般美好。”
接著,徐如海運足內力,聲音陡然提高,揚聲道:“許洪武以徐某幼子為質,逼迫徐某為其販運私鹽,謀取暴利。在下與許洪武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必報。”
這番話一字不落落入周圍各方勢力耳中。
當然,這些勢力信不信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說是逼迫,誰信啊。
興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這徐如海也不是什么好鳥。
此時,為了開脫罪名,肯定以最大限度抹黑許洪武,將自己塑造成弱勢群體。
“許門主,只要你告訴唐某背后之人是誰,或許還能為鐵劍門爭取一線生機。”
唐淵好言好語道。
聽到唐淵還想調查幕后之人,真是大言不慚,不知死字怎么寫、
許洪武當即大笑一聲,喝道:“唐大人好大口氣,僅憑此人幾句話,沒有真憑實據,你也敢定許某得罪?莫非你還敢滅我鐵劍門不成?你擔得起這個罪名嗎?你有那個能力嗎?”
一連幾個質問,許洪武說的擲地有聲。
“僅憑幾句話足夠了。”
唐淵低語一聲,抬起頭朝許洪武咧嘴一笑,甚是滲人,說道:“我唐淵只要一個理由即可,至于到底真憑實據,并不重要。”
最后,唐淵語重心長道:“許門主,你著相了。”
許洪武眼睛一瞪,臉色不禁一變。
難道唐淵還真敢動手不成?
在這郡城里廝殺?
下一刻,唐淵神色一冷,倏然拔劍喝道:“鐵劍門門主許洪武膽敢違背國法,販運私鹽,罪可當誅。
若是今日誰膽敢阻撓六扇門,與鐵劍門同罪。”
“你敢!唐淵你這么做,是與整個扶風郡武林為敵。”
許洪武怒喝一聲道
話音未落,便見唐淵冷笑一聲,大手一揚,喝道:“絞殺鐵劍門,一個不留。”
“唐淵,我與你有舊怨,為何要對我鐵劍門下手,沖我一個人來啊。你這是徇私枉法,借機下手。”
許洪武全身真氣悍然爆發,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