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為什么,無非觸及某些人利益,被滅口了。”
唐淵嗤笑一聲道:“京城那些大人們又豈能不知道,那位蕭鴻云總捕又不是傻子,怎會一直調查不出來,無非是不愿惹事。”
“若連那蕭鴻云都忌憚無比,唐兄要小心了,此人在六扇門也是天縱奇才,當年風頭一時無兩,只是后來突破元神就低調了許多。”侯元青沉默片刻說道。
唐淵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唐某也不是沒有任何底牌,先去六扇門府衙吧。”
“哈哈,唐兄所言極是。”侯元青笑著道。
三人不疾不徐走進瀚州城,并沒有引起什么人注意,卻不知早有人回六扇門府衙稟報,自入城后,他的行蹤便在六扇門掌握之中。
瀚州,六扇門府衙。
兩名穿著黑色公服的捕快急匆匆從外面走進府衙,直奔正堂單膝跪地拜道:“啟稟二位大人,唐淵唐大人已入瀚州城,此時正在騎馬趕來的路上。”
“再探再報!”
其中一位留著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揮揮手淡淡說道。
而他旁邊還有一位留著絡腮胡的中年男子,等捕快蒼茫退出去后,說道:“年大人,他可是來了,要與你我平起平坐,不知該如何應對啊。”
“呵呵,朱大人何必和年某打啞謎,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誰也不知道蒼總捕將蕭大人調走,又調來一位先天境武者與我等平起平坐,朱大人能甘心?”
年明誠呵呵一笑,對朱高卓此人極為不屑,但仍是平平淡淡的語氣,沒有表露絲毫。
朱高卓沉吟片刻,猜測道:“或許是蒼總捕對蕭大人不滿,畢竟蕭大人來瀚州任總捕是調查白大人之死的真相,卻沒有絲毫結果,哪怕蒼總捕對蕭大人再愛護,也要生氣了。”
“可能吧!”
年明誠微微點頭,模棱兩可說道。
然而,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不是別人能知道的了。
聞言,朱高卓眼睛微微瞇起,心里對年明誠極為不滿。
這二人便是瀚州六扇門府衙副總捕,元神一境修為,在瀚州扎根數十年,頗有人脈。
然而,兩人卻不是一路人,表面和睦,背地里卻貌合神離。
“年大人,聽說這位唐大人位列潛龍榜第十五位,天賦著實不錯,比起以前蕭大人也不遑多讓,這次總捕大人令他任瀚州副總捕,不知是歷練他還是另有要事指派。”
朱高卓看向年明誠鄭重說道。
雖然他與年明誠不和,但如今有一個外人插手瀚州之事,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當然讓他們心生不滿。
但此事是總捕大人定下來的,他們沒有權利拒絕,但抵制是免不了的,利益就那么多,他和年明誠兩人分都嫌少,何況多個人分這杯羹,不僅他不樂意,相信年明誠心里也不會愿意讓出自己手中那份利益。
聞言,年明誠沒有與朱高卓唱反調,這時候必須通力合作,共同抵制新來的副總捕。
于是,年明誠捻須輕笑道:“既然朱大人位列潛龍榜,那意味著他還只是先天境而已,難道你我二人活了這么多年,還會怕一個先天境武者嗎,說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
“他是總捕大人派來的,若是太過分,在總捕大人那里說不過去。”朱高卓皺起眉頭,憂慮道。
這才是他真正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