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不清楚,不過,天機子應該知曉都有哪些人幸存下來。”
甘讓微微搖頭。
頓了頓,又說道:“根據咱家推測,九幽有可能是上個時代幸存下來的人物。”
“九幽……”
乾帝眼瞳微微一縮,露出一絲忌憚之色。
他對天機子持著無所謂的態度,但對九幽的確很忌憚。
即便他是一國之君,依然如此。
乾帝沉思一會,看著甘讓問道:“聽說外界又興起一方勢力,實力極強,也一樣極為詭秘,好像叫什么九絕宮,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甘讓眉頭微皺。
對這方突然冒出來的勢力不太了解。
都是一群元神境武者,對朝廷起不到什么威脅,也就只能在江湖興風作浪。
甘讓說道:“陛下不必憂心,九絕宮更像是一個松散聯盟,唯獨那個九絕宮之主的身法有點看頭,其他人盡皆元神境,對朝廷不會產生什么威脅。”
聽到這話,乾帝緩緩松了口氣。
“那個九絕宮之主,你有把握嗎?”
乾帝瞇眼問道。
“翻手可滅,只要封鎮空間,他就無所遁形。”
甘讓淡淡說道。
接著,又稱贊道:“他的身法好像叫七無絕境,的確值得稱贊,能做到無形無相,有縱橫天下的資本,即便至尊強者,也拿他沒什么辦法,只是不知道這門功法有沒有什么缺陷,若有的話,可以針對。”
乾帝放心下來。
對甘讓的話還是比較放心的。
“上個時代到底是什么意思?”
乾帝皺眉問道。
甘讓低垂眼瞼,沒有回應。
索性,乾帝也沒多問,沉默下來。
“年如松現在在干什么?”
乾帝忽然想了起來,問道。
甘讓心中一動。
看來,這是要收拾海鯊幫了。
的確,童百川的作為讓皇帝不爽了。
“尚在揚州,沒有離開,還在托人求見陛下。”
甘讓如實稟報道。
“那就見一面吧。”
乾帝松口了。
想了想,又說道:“再晾他幾天。”
甘讓點了點頭。
將此事記在心底。
而唐淵每日例行值守,與揚州諸多勢力都碰過面,有時也會鬧得不歡而散。
不過,他現在是瀚州副總捕,揚州又聚集眾多六扇門強者。
連路天行都身在揚州。
這些勢力即便再深恨唐淵,也不敢輕易動手。
尤其是謝家。
對唐淵可以說恨之入骨。
但此時也只能偃旗息鼓,不會動手,惹怒六扇門。
六扇門擺明袒護唐淵,也沒有什么辦法。
而年如松一直在揚州鹽司衙門,四處尋找關系,可惜一直石沉大海。
直到此時,他才終于死了心。
心知陛下故意不見他。
年如松也放棄了。
“大人,我們回瀚州吧。”
柳柏低聲說道。
年如松想了想,果斷搖頭說道:“現在回瀚州太危險,歷年死在路上的官員還少嗎?現在除了揚州,哪里都不安全,私鹽一案暫時無法查下去,不必著急回瀚州。”
柳柏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年如松憂慮的很正常。
商議之時,外面衙役進來低聲稟報,宮里來人了。
年如松和柳柏對視一眼,整理衣衫后,趕緊走出去迎接。
“年大人,傳陛下口諭,陛下要召見你。”
那位公公看到年如松直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