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點牽強,但規則上的確可以這樣做。
兩位年輕的審判員聞言心中一暖,他們知道這是兄弟隊伍在替他們倆找借口出氣。
他倆不怕周華動手,畢竟兩人都是戰兵初階異能者,兩個打一個不存在輸的問題。
但要論芬芳的功力,完全是兩個級別的選手,遠遠不及周華的家屬。
作為一名基層審判員,雖然全力沒多大,但是責任卻不小,他們代表的是國家法律的權威,也不能芬芳,更不能動手。
如果只是一個周華,他們倆早就動手將周華拿下,直接帶回審判組拘留,可是他們被周華的家屬拖住。
動手便需要謹慎,再謹慎,如果傷到了普通人,那么性質就完全變了,搞不好就會受處分,甚至被革職,所以他們一直保持克制。
幸好李響來了,他們倆也沒想到李響居然如此干凈利落的反擊了回去,這讓他們倆心里無比舒爽,哪怕是李響面目可憎的光頭看著都親切了幾分。
本來他們是不屑使出這種小伎倆對付周華,但是對于這種老賴就必須使一點手段,而且剛剛也確實被噴的狠了,必須得出口惡氣。
兩人交換一個眼神,只見一人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臉色瞬間蒼白了下去,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鬢角流了下來。
“劉山,劉山你這是怎么了?腦子受到了刺激嗎?告訴我,你腦子哪里疼?是不是還要昏迷啊?”
李響哪怕受過專業的訓練,聽到這話差點沒繃住笑出聲來。
你還能暗示的更明顯一點嗎?
幾乎把牙齒咬碎,才忍住沒笑,轉頭看著這兩個‘捧哏’選手,暗暗豎了個大拇指。
周華聞言臉色變得極其不好看,他惡狠狠的看著面前這個光頭,他知道這是在故意設套整他。
如果這事真的被定性了,事情真的會很麻煩。
他一直有恃無恐,是因為辱罵審判員只會被拘留或者罰款,但是攻擊審判員的罪名便不一樣了。
毆打國家基層公職人員,相當于藐視九州國的權威和法律,其罪責極其嚴重。
精神創傷這個東西誰又能說的準?
就說腦仁疼,腦瓜子嗡嗡的你有啥招?
李響繃著臉,從腰間拿出專門用來銬異能者的絕靈手銬,向周華晃了晃,“你是自己戴還是我給你戴?
我給你3秒鐘考慮的時間,3秒鐘后我會強制為你戴上!”
話音才落,李響一臉期待的看著周虎,握緊合金防暴棍隨時準備‘轱轆’周華。
張陽也適時轉過頭來,一臉的躍躍欲試,好像也想試試合金防暴棍的威力。
周華算是一個老江湖,眼力不可謂不毒辣,他一眼便看出張陽是個雛,此時一腔熱血難以釋放,辦事絕對不打折扣,說砸腦袋就不會砸腳后跟,下手絕對是又黑又狠。
最讓他后背發涼的是,他敢對天發誓,他從眼前這個光頭的眼睛里看到了鼓勵。
窩特發?這特么是什么鬼?
這是鼓勵他反抗嗎?現在的巡查員都是死亡宣告嗎?
你不去研究怎么植發,你鼓勵一個逼逼賴賴的老賴跟你動手,你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