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看了他一眼,然后輕輕抬起他的手臂,就在這時,他手臂一用力,便與她的額頭緊貼在一起。
“你要去哪?”
“你醒了……我去給你弄點早餐。”她的語氣聽上去略有些緊張。
“陪我待一會兒。”
“哦。”此刻的她更是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我昨天你怎么沒有接我的電話,我打了很多次。”
她解釋說:“我把手機落在公司了……那我不是來找你了嘛。”
“還好你來了。”
說完,彭倫依靠著左邊手臂的力量支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用空著的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兩人眉目傳情了許久,他才輕輕的親吻了她的嘴唇。
彭倫不確定她的心意,所以便沒有做出其它的舉動。
彭倫以為自己是一個很多情卻不濫情的男人,因為他覺得自己在討女孩子歡心這方面有很強的天賦,這使得他擁有了很多的傾慕者,但他從未做出什么逾越的舉動。他知道男女之前并沒有純潔的友誼,所以他總是與他們保持安全距離。
事實上,他并不是故意討女孩子的歡心,可能他的性格很像知心大姐吧,所以女孩子們總會與他分享一些心事,開導、安慰的次數久了,她們便覺得眼前的男人很貼心,加上自己的長相略有些帥氣,進而就有了其它的想法。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她點了點頭。
之后,她曾在心里抱怨,這種表白的方式未免太不浪漫了,不過,每一次想起這個畫面,她都會露出害羞的笑容。
兩人陷入熱戀之后,完全拋棄了虛擬世界,為了緩解“一刻不見,甚是想念”的相思之苦,在他們戀愛一個月的紀念日當天,她便搬進了彭倫的公寓。
在他們相戀一年后,她在彭倫的勸說下,加入了優異科技,并且成為了游戲繪畫組的組長。她從未想過她會如此熱愛這份工作,所以曾經一段時間內,她成為了工作狂。她覺得工作帶給她無限的快樂,這讓彭倫產生了一絲失落感。
于是,彭倫在暴雨的夜里,一個人在雨里足足站立了半個小時,這種自虐的瘋狂舉動使他患上了嚴重的風寒。
之所以采取這樣極端的方法,是因為在此之前,他不知裝病裝了多少次,但每一次都被她的慧眼識破了,且偶爾想起來這件事情,還被她打趣一兩句。
無奈之下,他只好做出了這樣的蠢事,且還樂在其中。
“誒呦……難受。”他的呻吟聲傳到了她的耳邊。
她的手背剛剛碰到他滾燙的額頭,便快速的縮了回來。體溫計的精準使得她不得不相信他生病的事實。
為了增加自己生病的天數,他拒絕了打吊瓶的提議,改為藥物治療。這段時間,她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他,且不間斷的為他更換濕毛巾。雖說藥物治療的方案見效略慢一些,但是她還是能感覺他的身體正在好轉,且越發有精神了。
他心想,我可能是個傻子,一個智商情商堪憂的傻子,要不然也不會采用這種下下策的舉動,若是讓他人知道這件事,恐怕會引得他人的狂笑吧!
半個月之久的時間,他終于恢復了健康,但她卻因過度勞累而染上了風寒。看著她沒有光芒的雙眼和憔悴的樣子,令他很是心疼,到了晚上,她睡的更加不安,所以他決定這種蠢事絕不會再做第二次。
她大病初愈后,并沒有急著上班,而是選擇再休息兩天,因為她看出了他眼里的擔憂,事實上,他擔憂的事情是她又會拼命工作而忽略了他。
但他的擔憂是多余的,她進退有度的工作計劃讓他很是欣喜。接著,兩人便有了游山玩水的打算,不過,前提是,拿到邵然藏在口袋里的年終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