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深以為然,說道:“也好,先這么辦吧。”
翌日,柳先成接見了長孫無忌之后,心中總覺得不妥,便吩咐道:“備馬,我要去一趟鄖國公府。”
而鄖國公府此時正在大排筵宴,慶賀韋韜世升遷大喜。府門前賓客絡繹不絕,流水席也是擺在了府門前。
柳先成大老遠便看到韋韜世跟韋富正在門前迎客,韋韜世也是看見了柳先成,自然親自來到切近。
“大哥來得巧啊,我還打算派人去下請帖呢!”韋韜世攬住柳先成的肩膀說道。
柳先成笑了笑,說道:“賢弟,此番前來赴宴其次,愚兄還有事相告。”
韋韜世聽后,便說道:“哦,是不是關于槿妹去柳家莊之事?放心吧,今早朝會,我已經請命殿下,說是要去朔州調查李淵的老巢,殿下已經準了。”
“賢弟有心了,不過愚兄要說的,并非此事。”柳先成說道。
韋韜世撓了撓頭,問道:“那大哥所為何事?”
“長孫無忌來找過我了!”柳先成認真的說道。
韋韜世都領著柳先成即將來到裴行儼、韓世詔一干人等面前了,旋即便將他帶往書房。
韋韜世聯想起自己暴打長孫無逸的事,而長孫無忌竟然又去找了柳先成,他隱約覺得事情不會太簡單。
“大哥,那長孫無忌可是去問賭局之事?”韋韜世問道。
柳先成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過他問的很委婉。還詢問了你我關系如何,我雖只字未提,但架不住他去問鋪子里其他人。所以,你我結拜之事,怕是瞞不過長孫無忌這狐貍了。”
韋韜世想了想說道:“此番賭局之事,莫不是讓長孫家吃了大虧?按道理說不會啊,畢竟下注在我身上的人在少數。”
柳先成搖了搖頭說道:“據長孫無忌所言,下注在你身上的人可不少,不過都是零零星星的小錢。霹靂堂財力雄厚不假,但滴水石穿、積沙成塔,架不住蟻多咬死象。賢弟,愚兄以為,這一次你怕是徹底得罪了霹靂堂。”
韋韜世點了點頭,說道:“得罪便得罪了,他還能如何?惹急了我,我請一道旨意,帶著親衛府剿了霹靂堂!再怎么說,他們也是綠林身份。”
正在此時,鶯奴在門外通稟道:“公子,府中來了一位娘子,說是您的故人,要見當面您。”
韋韜世頓時想到了酒肆老板娘,李晨初。
韋韜世自顧自說道:“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正說長孫家呢,這相關的人便來了。鶯奴,你帶她過來吧。”
前文書說到,本來李晨初是要假意而為謊稱霹靂堂刁難,不成想那長孫無逸也不要臉了,像碰瓷兒一般,一天到晚帶著霹靂堂的人手,糾纏上了酒肆,非要李晨初以身相許,故而李晨初順水推舟,便來找韋韜世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