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拍之前,小黃鴨當著眾人的面,灌下了二兩白酒。
剛喝完,腳步就是一個踉蹌。
“怎么樣?”彭輝問道。
小黃鴨不斷地喝著助理遞來的白開水,緩解著喉嚨里的火辣,捂著嘴,小黃鴨對彭輝比了一個OK的手勢。
“準備開拍!”彭輝一聲大喝,所有人都忙碌起來。
為了保持清醒,小黃鴨強迫自己不坐下。
整個人搖搖欲墜的樣子,讓人看了就心疼。
但是她卻拒絕了助理的攙扶,反倒是一個人倔強的在原地站著。
她現在全憑借著一口氣站著,一旦泄了這一口氣,絕對會整個人睡過去。
“準備……開始!演員入鏡!”彭輝對著對講機喊著。
鏡頭中,大白鵝從背后攙扶著極力瞪大了眼睛的小黃鴨,踉蹌的走進了屋子里。
來到客廳之后,小黃鴨將身上的衣物除下,整個人近乎爬著躺到了沙發上。
剛剛長時間的站立,再加上醉酒的形態,導致她整個人體力有些不支。
閉著眼睛,小黃鴨長出了一口氣。
鏡頭跟隨著大白鵝探尋的目光,在家明的房間里掃視了起來。
鏡頭掃到桌上,一堆女士用的物品。
“咔嚓!”一聲,打火機的聲音響起。
鏡頭跳轉到小黃鴨。
她正夾著一根煙準備點燃。
“CUT!”彭輝意外喊了停。
“手勢不對!”彭輝來到鏡頭前,對著有些茫然看著自己的小黃鴨說道。
“導……導演……怎……怎么不對……”
“你這個手勢,太風塵了。”彭輝無奈地解釋道。
小黃鴨拿煙的手勢,是食指與中指并立,無名指與尾指并立,形成一個“V”字。
這樣的拿煙手勢,明顯是坐臺女才會用到的。
“啊?”小黃鴨有些茫然。
彭輝拿過小黃鴨手上的煙,對她進行了示范。
“這樣。”
彭輝的拿煙手勢就自然多了,雖然也是食指和中指并立,但是無名指和尾指卻微微完全,整只手的手指都是并在一起的。
這樣看上去,就十分自然多了。
“記住了,安生只是表面漂泊,實際上她骨子里是很穩定的七月!”彭輝將香煙還給小黃鴨,認真地重復道。
“是……”眨了眨眼睛,小黃鴨醉眼朦朧地應道。
因為醉酒的緣故,她的反應有些遲鈍。
好在,多年的從藝生涯,讓她知道,此時正在拍戲,一切聽導演的。
鏡頭繼續。
小黃鴨終于將香煙點燃。
鏡頭繼續跳轉到大白鵝這里。
她看著小黃鴨躺在床上,目光中透露出的是難以置信的目光。
鏡頭平滑的從小黃鴨的身上轉移到了陽臺上。
花花綠綠的女士里衣,一下子讓大白鵝的瞳孔都縮到了極致!
支著煙,小黃鴨換了一個方向,躺在沙發上,口中長出一口煙氣之后,輕輕地說道:“一個月之前啊,我男朋友……”說著話,小黃鴨睜開了眼睛,看向了天花板,“突然間就給死了。”
鏡頭落到大白鵝那一張已經事實弄到越發沉默的臉上。
“他老婆……就把我莫名其妙地趕出來了,連行李都不讓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