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注意到容爸爸的神情確實很著急,喬慕白便點了點頭。
等容爸爸走后,他那雙藏在鏡片后的墨眸一沉,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剛剛容耀接了個電話,給我查是誰打來的,發生了什么事。”
電話那頭的人應了一聲好,然后十秒鐘便說:“電話號碼登記的是一名叫做阮相思的女孩,是容耀妹妹家的女兒,目前就住在容耀家。打電話來說的是容耀的女兒容安安好像病了。”
聽到容安安病了這句話,喬慕白的臉色瞬間一片陰沉。
“容家的地址一分鐘之內發我手機上。”
電話掛斷后,喬慕白看了一眼空蕩蕩的診所,那顆從未跳動過速的心臟竟跳的這般緊張。
叮咚……
短信來了,喬慕白打開看了一眼,距離還挺近了。
他勾了勾唇,拿起外套,走出了診所,把卷簾門拉下去之后。
看了一眼上面的監控攝像頭,邪魅一笑轉身上了一輛黑色的法拉利跑車。
容家,容爸爸拎著醫藥箱打開了家門,直接沖進了女兒容安安的房間。
阮相思手里的溫度計還握在手里,看著這么快出現的姑父,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體溫量過了嗎?多少度?”
“三十九度四,高燒的都開始說胡話了。”
阮相思量體溫的時候,就沒有離開過,結果就聽到容安安嘴里念叨著什么大白之類的話。
“怎么這么嚴重,相思你快讓開,我先給安安打一針退燒針。”
“哦,好!”
阮相思給容爸爸讓了位置,看見他打開急救箱,拿處一次性針管。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想起自己剛扔在地上的西瓜還沒有收拾。
默默地離開了容安安的房間,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怕打針呢。
半個西瓜摔倒了地板上,直接裂成了七八半,紅色的瓜瓤邊濺著不少的西瓜汁。
看的她一陣心疼,可惜了這么好的瓜。
從洗手間那了拖把剛走出來,就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口。
他帶著黑色的口罩,鼻梁上還帶著眼睛,身上穿著純黑色鑲金邊的純手工私人訂制的意大利最新款的風衣。
腳下踩著一雙價格昂貴的皮鞋,個子嘛,最起碼有一八零。
“那個,你找誰?”
喬慕白看了阮相思一眼,還別說那雙眼睛和那丫頭還挺像的。
于是便語氣柔和的說:“我是容大夫診所的醫生,容大夫剛回來的太著急,把手機忘診所了。”
“哦,你是喬醫生是吧,我經常聽姑父提起你,快請進,姑父正在給安姐打退燒針呢。”
“退燒針?”
“是啊,不量不知道,一量嚇一跳,安姐都燒到三十九度四了。”
喬慕白的眉擰著,心里莫名的煩躁。
那丫頭身體素質一向很好,怎么會突然發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