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身子骨硬朗,穿什么都硬朗。”
福伯跟了老爺子一輩子了,深知他的習性。
“不行嘍,這人啊一上了年紀,不服老不行了,我啊沒別的要求,只希望我活著到時候,有朝一日還能看到晉南那孩子站起來,此生足矣了。”
“一定會有那么一天的。”
作為顧家的老人,幾乎是打小看著顧晉南長大的,福伯對顧晉南的感情絲毫不亞于老爺子。
只是他平時不怎么表現,一是不想讓顧老爺子擔心,二也是怕一些閑言碎語在傳到顧晉南的耳朵里。
徒增傷心了……
晚上六點半,楊珍寧一行三人拿著從顧尋那里坑來的邀請函扛著攝像機,麥克風盛裝出現在了京南大學的校門口。
原本自信滿滿的三人,卻被京南大學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請出示您的邀請函。”
良好的素養和專業的保安技能,讓他們應付這些事情起來顯得得心應手。
楊珍寧嘴角上揚的笑容一凝,陰沉著臉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張燙金的邀請函。
幾個黑金色的大字就印在邀請函的封面上。
“給你……”
楊珍寧把邀請函往保安的身上一拍,分明是不滿意保安對待他們的態度。
要知道早在他們之前也有很多來的記者媒體,卻一個都沒有查看邀請函,憑什么到了他們這里就要查邀請函?
分明是對他們有意見。
不過楊珍寧一點都不害怕,他們查邀請函,要知道這可是顧尋親自給她送的。
可有些事情往往并不想楊珍寧想的那么簡單。
就好比保安手中的邀請函,他認真的翻開看了一眼,然后抬頭看著楊珍寧問:“不好意思,小姐請問您貴姓?”
楊珍寧不解的看了保安一眼,沉聲說:“免貴姓楊,有什么問題嗎?”
保安了然的嗯了一聲,然后便伸手招來了幾個同伴。
“喂,你們這是什么意思?”
跟楊珍寧一起來的兩名同事,也都紛紛發出質問。
怎奈保安人員卻把他們直接圍了起來。
“不好意思幾位,我們懷疑你們用的邀請函并不是本人的,所以你們現在還不能進去。”
楊珍寧瞬間睜大了雙眼:“這,怎么可能呢,你們一定是弄錯了。這邀請函可是你們學校的顧尋顧教授親自送給我的。”
楊珍寧哪里知道,在她拿穆芍藥來威脅顧尋的時候,早該想到顧尋會報復回來。
只是沒想到顧尋的報復居然來的那么快,而且還是在這種事關重要的時刻。
她明明已經拿到邀請函,只要完成了今晚的采訪,她跟同伴的工作就算是抱住了。
可現在……
他們跟校慶不過一墻之隔,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哈哈,你剛才說這邀請函是顧教授給你的,別開玩笑了。一個小時之前顧教授說自己丟了好幾張邀請函,想必就是被你們給撿到了吧?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身后的兩位朋友身上應該也有邀請函才對。”
“怎,怎么會這樣?”
站在楊珍寧身后的兩位同事,一男一女算是楊珍寧組的重要成員,平時跟楊珍寧的關系也相處的比較好。
這次能來京南大學做采訪,也算是沾了楊珍寧的光,可誰知道他們連校門都還沒有進去。
兩人一臉懵逼的從各自的身上拿出同樣燙金的邀請函,翻開一看果然都不是他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