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子把墨水研磨好,興奮的端到司徒蘭面前,司徒蘭說:“你去桌子旁,把那一小節蠟燭掰一截,火焰燒的太高了,小心被別人發現了。”
白葉子把墨水放在床邊,來到桌子旁把蠟燭吹滅,掰斷一大截,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火柴,把蠟燭點亮。
司徒蘭心懷恨意,拿起毛筆在趙長老的臉上橫來豎去,畫了好幾道黑墨,才得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
她又輕蘸一點墨,把趙長老的被子掀開在一旁,她剛要去涂黑墨水,白葉子看見了趕緊跑過去制止,攔著她不讓她涂抹,筆墨不小心落在了床邊。
司徒蘭生氣的問道:“你干嘛?干嘛要阻止我這樣做?”
白葉子說道:“你不能看,萬一趙長老他沒穿衣服怎么辦?這種事情嘛,交給我來就好了!”
司徒蘭的小臉一紅,說:“你想的倒是周到,還能想到這種事,那行就交給你來吧!”
簾子后面的人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不由得心里感嘆,“這樣的小弟子還真的是護人心切吶,也不枉女弟子跟著他,未來兩個成就不可想象啊!”
司徒蘭站的離床邊遠一點,背對著床說道:“你聽我說,我讓你寫什么,然后你就寫什么。”
白葉子用手去掀被子,說:“等等,我還沒有準備好呢”說完把被子掀開在一邊,趙長老穿著白的薄衣長褲,他拿起來筆和墨說:“好了,你說吧!”
司徒蘭張口說:“月黑風高,風花雪月月中殺人,不留情”
白葉子快速的下手,在薄的衣物上寫字,從左肩旁邊開始,劃著筆墨來到了肩膀的右邊,右來到了肚子上,一眼看去,全是黑色的墨水。
上面寫完了,白葉子說:“上面已經寫滿了,該從褲子上面寫了,要不放過,翻過來從背面寫?”
司徒蘭氣勢洶洶的說道:“不用,再從褲子上寫賊入家中,不為財寶,只為謀命報天下!”
白葉子寫字很快,小時候跟著會寫字畫畫的九師兄,也少不了玩點筆墨,九師兄的房間里也像極了文人墨客。
十幾筆劃落上去,黑色整齊的筆墨字印在了白褲子上,原本干凈的褲子,現在被墨水染的烏黑若云,連勾帶畫的字體,還隱約有種畫的寓意。
白葉子大功告成,說道:“我已經寫完了,還有哪里要寫嗎?”
司徒蘭說道:“背面,剛才不是說要翻過來從背面開始寫嗎?現在就從背面上開始寫,心中有惡,人面善人乃是長老大惡人!”
白葉子聽起來,很好聽說:“司徒蘭你寫的是詩詞嗎?感覺很好聽,這樣是不是便宜趙長老了,你給給他題詩作詞。”
司徒蘭想起被關禁閉的時候,說道:“便宜就便宜吧,就算是讓他長長記性,一會兒我們寫完了,再把趙長老抬到院子里去就行了。”
白葉子把趙長老的背翻過來,一邊在上面寫,一邊說:“這樣會不會太殘忍,讓趙長老丟臉好像我們會更慘。”
司徒蘭說道:“他才更殘忍,把我關禁閉關了那么久,受點教訓應該的,讓他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