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在下午的時候,大部分的弟子全部爬上了山頂,山頂平平的,在山頂和懸崖間有一座大石頭房子,在房頂放著十個卷軸,而房子外守著十個猛獸。
很多弟子望而止步,在山頂上干巴巴的望著石房子不敢走,也有不少的弟子,已經上去挑戰野獸,被扔了回來。
張靈說道:“這十個野獸能解決,但是還有六鶴門的人,實力可不低,要想贏只能智取”
“你們看那站在我們前方的小隊,實力最低的也在練氣期三階,還有一個練氣期四階的初期的弟子,和我差一些,但那三個弟子修為我看不透!”
在五個人的面前,站立著三個高個兒的弟子,手握著腰間的劍,穿著六鶴門藍色的長衣,在腰間同樣有個布條,上面寫著“內門”二字。
還有兩個身子不太高,身材略微的有些肥胖,頭發盤繞著,細長的束發帶勉強能把那粗的頭發包緊。
他們的衣服上帶血跡,顯然已經經歷了幾場戰斗,而且在他們的周圍,還有同樣身為六鶴門的弟子,但只是旁觀著,并沒有上去參戰。
在他們的身后是斗臺,斗臺是由三鶴門的長老創建,試煉大賽的比斗,必須在斗臺上才能進行,否則算作違背門規,將取消參賽資格
白葉子五人圍在一塊,張靈說:“他們的實力比我們強,周平你也是練氣期四階后期的人,單挑初期和練氣三階的,至于白葉子司徒蘭和我一起”
路子微指了指自己,說:“我呢?我單挑哪一個?”
張靈看了看他,說:“你覺得,你能夠單挑贏哪一個?”
路子微不好意思的說:“我……,一個都不行!”
白葉子悄悄對他說道:“路師兄,身為男人不能說不,就算是去死,也不能說一個不字!”
身為一個男人,不管在任何時候,絕對不能說一個不字,就算是讓你去死,你也不能說不字!
他又想起來九師兄說的話,曾經的教誨早已烙印在心里,永遠也無法抹去,清晰的像剛剛說過。
路子微右臉一抖,說:“你這都是和誰學的?男的怎么不能說不行了?還死也不能說不行!”
張靈說道:“還是算了吧,你在旁邊看著就好,如果誰受傷了你去攙扶,別的事情不用你擔心!”
白葉子忽然說道:“張靈姐姐,那三個人實力有筑基期嗎?”
張玲失落的說道:“別說筑基期,區區的一個練氣期五階的人,就能以一挑多,我們這邊可以說沒有贏得可能!”
練氣期五階的弟子,已經逾越了不少的修煉鴻溝,實力也有了一定的飛升,來和他們決斗勝算很大。
白葉子說道:“如果我沒猜錯,只有九鶴島的關門弟子,修為才有筑基期,而筑基期的弟子無比稀少,在六鶴門這種地方,根本不可能有!”
張靈說道:“還筑基期呢,只要修為比你高你就輸了,再說筑基期又不是白菜,這種小比賽怎么可能有!”
白葉子說道:那就沒事,保證這次我們能夠穩贏,現在上去吧!”他現在心里什么擔憂也沒了。
張靈對司徒蘭說:“如果情況不妙,你和葉子趕緊走,千萬別硬撐著,否則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