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劍身落在他的胸口,左右兩抹劍光利落的劈出,緊接噗的一口血,張季直接承受不住趴在地上,白葉子收起劍,低頭看著張季說道:“
現在我要你磕頭,剛才已經說過了,你也不想再嘗試劍了吧?”
他的淺藍色長衣,隱有淡淡的靈氣,他的氣勢之下,竟令張季沒法抵抗,張季從地上爬起來,閉上眼就要磕頭。
“老大不能磕頭啊,不然我們六鶴門的面子往哪兒擱!”老二急忙勸止,讓張季不要聽白葉子的。
“是啊老大千萬不能磕頭,否則六鶴門的面子就沒了,再也抬不起頭來!”老四苦口婆心的勸說。
張季猶豫了片刻,頭還是沒落下,也是在這一刻,遠處一道藍影出現,幾步跨步落在斗臺上,看清楚摸樣的時候,竟是一位胡須花白的老人。
老人走到張季的身旁,又看了一眼那把劍笑著說:“這一把劍確實不錯,這天下也超不過是把。”
渾厚壓下的氣勢,在老人來了以后,竟被老人的氣勢籠蓋,在那四方的斗臺上,只有劍和老人兩股氣勢。
老人的兩指一并,夾住白葉子手中發寒光的長劍,指頭松開,劍掉落在地,老人撿起來握著劍柄,獨自欣賞起來。
“這位老者的氣勢強盛,絕對是來自六鶴門的人,可能是關門長老出關,親自來到了這里!”
“也許還要在那之上,聽說在六鶴門有個修為神秘的副宗主,可能這就是,這氣勢壓得我喘氣都費力。”
此時在斗臺外圍觀的弟子,也感受到來自斗臺上強盛的氣勢,低聲的議論,生怕被老人聽見了。
老人開口說道:“如此好的劍,用在一練氣期的弟子身上,就算是染了鮮血,恐怕也覺得不屑吧?”
他獨自和誰談話,從懷里取出了葫蘆形狀的壺子,用手迫不及待的擰開,一股濃郁清新的茶香飄出。
哈哈的笑了幾聲,仰頭喝了起來,臉色很快就紅了,把壺子往旁邊一扔,就走到了葉子跟前,忽然葫蘆又飛了起來,鉆入老人的懷里。
老人繞著他轉了三圈,右手摸著長而白的胡子,眼神里露出贊揚的目光,右手放在肩膀上拍了拍。
許久,坐在地上開口說:“你們都還太年輕了,不怎么懂事,怒了就動刀劍也不說他們不長眼睛!”
這話剛落下的時候,被老人握在手里的寒光就消失了,老人又說:“劍都聾子,他們也聽不見,就是把人殺光了,劍也不會覺得有什么!”這句話剛放下,老人左手握的劍就在亂動,想脫離手掌心。
老人硬是按著長劍,任劍掙扎也逃離不了掌心,老人說:“以后玩的時候,都留一點分寸,走的時候,留一條活路,都堵死了從哪兒走啊?”
白葉子聽在耳朵里,心里大憤“這個糟老頭子,不就是在說他嘛,他又沒殺人,用得著啰嗦嘛!”
“啪!”老人拍了白葉子頭一下,笑猩猩的說:“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敢說我的壞話!”
白葉子摸了摸頭,眼里覺得委屈,看向他的眼神帶著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