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良自嘲一聲,這一刻他知道父親絕不簡單,但是他沒機會再了解了。
黑三菱車撞上去的那一刻,他才體會到冰冷火辣的痛苦,血液好像被吸管一下子抽干,全身都有一種被火焚燒的痛感。
李依若早已經發現,但車速實在太快了,等李依若反抗時,已經來不及了,車子把二人的身體撞向了半空中,之后像斷線的風箏,直接拋入了校園里。
“成功了,撤退!”黑色三菱在撞飛兩人后,由于慣性撞向了學校的拉伸門,閃出刺眼的火花。
老大發動了車子,后退左轉彎半圈,油門踩到底,一下子沖出了學校。
他們成功了,不用畏懼所謂的警察和交警,拿到錢以后,坐飛機出國就沒事了。
“啊,有人殺人了。”
校園里一陣恐慌,原本有很多人在悠閑的散步,但是馬小良和李依若的身體落在校園,渾身都是鮮血淋漓的,面部不斷的抽搐著。
校園里一下子圍了很多人,學校里的保安也迅速的跑來,手里都拿著中壓的電棒,制止著那些試圖沖向前的學生。
“都趕緊退后,我們已經聯系了附近的公安。”一名保安拿著喇叭大聲的呼喊著。
隨著保安的喊話,警車的轟鳴聲漸近,警燈閃爍著,十幾名警察跑了過來。
“都馬上后退。”幾名警察維護著周圍的秩序。
拉開黃白色的警戒線,站在案發現場的四個角,警察的腰間佩帶著手槍套,外面看鼓囊囊的,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幾名警察用擔架把二人抬一輛警車上,幾名警察留了下來,那輛警車率先離開。
留下來的這些警察,腰間掛著普通的警棍,手上不是拿著筆記本就是照相機,可以看得出,這車禍并不簡單。
在一間白色的房子里,馬天軍站在一旁,門忽然被打開了,幾名警察沖了進來,手上抬著擔架,放下擔架后,站立在一邊。
“馬兄啊,你還是那么沖動!”一名穿著軍裝的人走進來,雙手背在后面,臉上帶著笑。
“王畢勛,這次多虧你了,不然馬小良可能……”
“可能什么,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不許說什么喪話,好了,你趕緊救你兒子吧,在場的后輩也都是我信得過的。”王畢勛指著幾名警察道。
“嗯,我馬上開始。”
只見馬天軍手指一抖,憑空寫了一個“救字”,道:“仁者之心,醫人之本,康復。”
他的手如同一支筆,下筆如同神仙一樣,救字閃閃發光,漂浮在馬小良的身上。
穿警服的人都瞪大了眼,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只有王畢勛淡定的微笑著。
馬天軍的本事他在軍營里見過太多了,這只不過是冰山一角,只是要讓那些警察聽見,不知道會不會震驚的合不上下巴。
在快速的將馬小良醫治后,馬天軍又用同樣的辦法,在李依若身上施展了一次。
“我現在要離開了,你直接把他們送到第一人民醫院的重病房,會有一位名叫馬飛云的人接應你,”說著馬天軍拉開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