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著牙狠狠地瞪著白筱筱:“我只是想讓他出去睡。”
女人想,既然白筱筱是她父親的親信,那這個男人總不是吧,把床讓給她天經地義,有什么不對的?
所以就要把人家給從床上拽下去,然后自己躺上床,從她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行動。
果然已經熟睡過去的聽白隨意的被她扯到了地上,然后她就躺在了床上,正做著夢呢,誰知道就被這呼喊聲驚醒。
然后出現的就是白筱筱眼前的這一幕。
白筱筱盯著女人,眸光冷漠的道:“我記得你是叫牧欣瑤是吧?”
“是。”牧欣瑤訕訕的道。
神情頗為尷尬,她已經是三十幾歲的年紀了,比眼前的還不能稱之為女人的女孩可能大了一輪不止。
但是此時她身上不著襤褸只蓋著被子被她這么盯著,還是有些害羞的。
白筱筱聽到她的答應聲,忽的冷笑道:“你憑什么認為,這張床應該歸你睡?”
“他又不是父親的下屬……”
“呵呵。”這是白筱筱本年度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彎著唇扭了扭脖子,白筱筱走到她面前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下屬?你的臆想癥怎么這么厲害,你以為我是牧嘯的下屬?”
“難道不是嗎?”牧欣瑤詫異的問道。
白筱筱被她這先入為主偷梁換柱的概念給氣笑了,抓住她身上的被子直直的瞥到一邊然后那被子在頃刻間燃燒殆盡。
聽白瞬間轉過身去,他怕看多了會長針眼。
白筱筱冷漠的笑了笑,低著頭盯著她的眼睛:“滾出去,否則我就看在你牧嘯的面子上給你留一個全尸。”
是死是活,你自己決定吧。
白筱筱如此想著,眼睛里的冷漠像是噙著冰,冷的徹骨。
“你,你竟然敢這么對我,不怕我爸軍法處置你嗎?”牧欣瑤神色訕訕,說出的話也像是底氣不足般。
畢竟此時她已經不能確定眼前的人究竟是什么人了,竟然再知道了她父親是誰后竟然連一絲一毫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畢竟整個世界所有軍區都對特戰隊有一定的概念,甚至是害怕。
她的父親,在那里的職位并不低,甚至很高。
這也是她可以對江微呼來換去的原因,也是她敢這么囂張的原因。
白筱筱推了推眼鏡,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軍法處置?你問問就算在末世前他敢不敢,何況這如今還是末世后呢?”
說著白筱筱手搭在牧欣瑤的下巴上,挑起她的下巴:“你啊,怕是不知道特戰區的規矩吧。”
實力為尊。
在特戰區就是鐵律。
牧嘯縱然是特戰區的首席執行長,可惜,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執行長,也并不能對她做些什么。
畢竟,強勁的實力帶給她保護的同時,也讓他在特戰區擁有了絕對的地位。
如果,末世沒有來的話,再過個一兩年牧嘯退休,毫無疑問的白筱筱將會成為特戰區下一位首席執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