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詛咒著自己。
甚至還在憤憤不平的瞪著投影中的自己,嘟囔道:“啊,這個混蛋,怎么能如此正大光明的站在筱筱身邊啊,我也要,我也要!”
委屈巴巴的嘟囔著,看的一側的白白直翻白眼。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此時它真的特別想幸災樂禍的說一句,自己作的,活該。
自作孽不可活呀。
心理這么想著,白白就對于聽白的碎碎念并不放在心上了,反倒是興致盎然的看著聽白在地上畫著圈圈。
白筱筱并不知道,她所熟悉的聽白,在吃著前世自己的醋呢。
估計即使知道了,也并不會放在心上吧。
畢竟,應了白白的那句話,自己作的,活該自作自受。
白筱筱此時興奮的看著(顧饒)聽白,看著他滿眼的愛慕,竟是一點也不保留。
暴露的如此徹底。
嚇得他以為自己遇上了個瘋子了呢。
顧饒抽了抽嘴角:“小生可是有哪里讓姑娘……”
“沒有沒有!”
白筱筱連忙擺手,笑話,這個聽白可比那個聽白有涵養,有素質多了。
那個聽白是個什么玩意,簡直一個是地上的污泥,一個是天上的白云。
哪能相提并論?
心里這么想著,白筱筱甚至壓根沒想到,自己的這種想法竟然如此大膽。
壓根沒注意到,顧饒的不自在。
畢竟,任誰第一次見到一個陌生的女子,四下尋找著他的人,然后詢問過后還跟著不走的姑娘,怕也是招架不住的吧?
畢竟這里可不是開放的地球,而是擁有著傳統觀念的世界。
白筱筱自己也并不知道此舉,在顧饒眼里有多么的異于常人。
畢竟,在她心里,是這么想的。
她竟然見到了聽白的前世,竟然見到了聽白!
啊啊啊,她竟然見到了聽白,那是不是就代表她和聽白前世就認識的啊?
這個想法在白筱筱腦海里縈繞不散。
壓根就沒想過,她這么做,會不會嚇到顧饒,畢竟,此時的顧饒對于她是不熟悉的。
是陌生的。
顧饒看著她舉動,輕輕地嘆了口氣,與之拉開了幾步距離道:“我與姑娘素未平生,姑娘怎可隨意跟著我?”
“怎么能算是素未平生呢?”白筱筱擺了擺手,眉心中帶著幾分不耐的道:“我們可不是素未平生,我們之間可是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線呢!”
說著這話,白筱筱那叫一個自信。
系統里。
聽白畫著圈圈的手停了下來,看著投影,唇角微微的勾起,眸色深邃,顯然這一副場景是觸動了他,他喃喃道:“果然,筱筱還是如前世般,說出了這句話,一點也沒變,一點也沒有。”
他的喃喃自語,讓一側注意著他動態的白白一愣,瞪大了眼睛跳上她的肩膀,詢問道:“你剛剛說了什么?”
“我說,筱筱說的話還如前世般,一點也沒變,一點也沒有!”
臥!槽!
白白嘴角裂出了個人性化的動作,看著聽白,又看了看投影儀,對于聽白的話,滿眼的不敢置信的沖著聽白的耳朵吼道:“你虎啊,是不是,沒變才是最大的問題啊!”